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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一生到不了羅馬,有些人生下來便在羅馬,這個沒辦法,要不怎麼說投胎是個技術活兒呢。
但我並不以此為榮,我未來一定會取得比這些耀眼很多很多的成就,希望你能作為一個見證者和親歷者出現。”
“那恐怕愛莫能助,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蘇柏石沒接話,而是傾身過來看意思是想幫水歡系安全帶,只是這個動作實在太過親暱,引得後者一陣應激反應,並抬手阻攔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謝謝!”
前者也不尷尬,笑了笑就退回了原位,然後啟動車子朝著市區開去。
路途不算遠,算上等紅燈、停車的時間一共用了不到四十分鐘。
,!
開門時他指著一棟商場大樓上的巨幅招牌道:
“我的安排是一會兒去這兒,怎麼樣?敢嗎?”
水歡仰頭看了看,看到一張陰森可怖的宣傳海報上印著四個染血的大字:加藤病棟。
小姑娘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知道是個在日本久負盛名的鬼屋主題樂園,於本地大火後便開啟了全球巡迴遊玩,會在世界各大城市定期駐紮,一般為期20天到一個月左右,期間會選擇較大的建築租賃再進行整層的模組化改裝,幾日內就可佈置完場景投入使用。
只是當年鬼屋這個概念在國內還很新奇,除了一線城市之外非常少見,且一般有也是場地很小,npc水平業餘,道具粗製濫造的水貨;像這種專業級別的,如果不是追著去,要靠撞大運碰上,那真的很難。
“有什麼不敢?如果想嚇我,那你肯定不會得逞的。”
“歡妹,這可不是一般的鬼屋,等會兒進去就會有所體會了。”
“如果我不怕呢?”
“那咱們打個賭吧,‘加藤病棟’號稱每100人遊玩能堅持完全程的不到20個,假設你能走下來,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可要是你因為害怕而中途退出,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為了保持點懸念,我們彼此的要求可以先不說,在勝負揭曉的那一刻再提,怎麼樣?”
“我告訴你,我這人的勝負欲還是挺強的,你發起了挑戰,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膽色!”
“好,我拭目以待。”
定下了賭約,遂一起上樓;蘇柏石買了每人268元的入場票,二人在一名穿著被血汙浸染大半的護士服的工作人員引導下到了一間休息大廳,接著後者道:
“先生女士,你們購買的是全場票,既能夠解鎖所有區域的貴賓票,和只有一條路線的98元普通票、遊玩40區域的198元高階票不同。
但可玩性最高的同時難度也是最高的,在沒有引導的情況下,大概需要3個小時左右才能出來,關於時長兩位能接受嗎?”
“歡妹,你說你有一天時間,3個小時沒問題吧?”
“好說。”她回的乾脆。
“那沒問題。”
工作人員點點頭,繼續道:
“另外,作為主辦方我們友情提示一下——最好能結伴遊玩,兩個人有些少了,因為這個場景是給6-8人設計的,所以如果願意,可以在此等待,看看有沒有別的客人加入。
當然,要不想有陌生同伴隨行,也是可以直接開始遊戲的。”
蘇柏石很自信的做了答覆:
“這位女士雖然需要照顧,但只有我一個就足夠了,‘加藤病棟’裡的情況,我想我應付得來。”
“好的先生,那需要現在入場嗎?”
他聞言看向一旁的水歡,後者擺出一副“隨時恭候”的表情,便應道:
“嗯。”
入口的正面被一扇和外面宣傳畫上圖案一致的布簾,從中間的分叉處撥開往裡看,能看到一條幽深昏暗的走廊。
陳舊起皮的綠色牆裙,老式的木質長椅,汙濁的玻璃上依稀能辨認出“肅靜”兩個字——這原本是用日文寫的,但到了這裡就有入鄉隨俗變成了中文。
頭頂上則掛著一盞掉下來一半,燈光閃閃爍爍發出“滋滋”聲,要壞沒全壞的燈。
在一些不起眼卻總能被人看到的角落裡,偶爾還能發現一些血手印,彷彿有人曾經極力掙扎過。
配上一陣詭異的bg,這種撲面而來的陰森感已經能勸退大多數人,哪怕知道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
蘇柏石微微歪頭偷偷觀察小姑娘的反應,心裡期待著看到表面強撐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