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難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但這還沒完,緊跟著又是一腳,這一腳以戰術靴的腳心砸在膝蓋上。
曾經能一下踢斷捲毛脛骨的力量施加在髕骨上同樣不是血肉之軀可以承受的。
這塊和去了手指巴掌大小相仿的骨骼,登時四分五裂。
沒了它,眼前人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這邊為了以防萬一,單憑拳頭捶斷了兩根鎖骨、打脫了下頜,讓其雙臂也抬不起來也說不出話了才放心的扯著衣服往外拖。
等拖出玉米地時,剛好和發完飈的李正義撞上了。
“李警官,什麼事動這麼大的肝火兒?是不是在找人?”
說著,手往前一丟,將可以去醫院評定為“甲等殘疾”的白明扔到了兩人中間。
“你小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咱們以後有空詳談。”
對面沒再搭話,而是轉到地上這貨的跟前看了看,咂嘴
道:
“你弄的?你他媽下手是一次比一次狠,別是有什麼暴
力傾向吧?”
“您這話說得可不對了,我一向愛好和平,能用講道理解決的絕不動武。
至於這些傷,可能是他跑步不小心自己摔得吧。”
“真是張口就來先把人帶走再說,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嗯。”
項驁用手機通知蹲點趙佗、老杆等可以回去了,遂跟著李正義上了外面的便衣警車回了市局。
因為確實沒有證據證明這些傷是前者打的,以及協助抓捕嫌疑人有功,所以和以往幾次類似的經歷一樣,只是簡單記錄走了遍流程,人就出來了。
晚飯時間,不出意外,李正義約了一起聊聊。
對面而坐,後者先開口道:
“哎,別給我說你在那裡冒出來是巧合,我不相信。等會兒我說去堵那王八蛋時怎麼感覺背後有條‘尾巴’呢?是不是就是你?”
“李警官,我對你這種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的警覺性十分佩服。”
“少扯蛋,到最後還不是沒發現?行,這和我上次藏起來沒讓你找到扯平了。
老實說,咱倆關於這個事也談了不少,你是不是根據我給的材料,推演出了那流氓的住址?”
項驁沒有隱瞞,但省去了一些細節,將如何透過數年前的舊案和經濟來源,特別是匯款鎖定目標的過程說了一遍。
“我早該知道你如此積極肯定不止想幫忙這麼簡單;但有一點讓我覺著很投緣,就是你和我的偵破思路是一樣的,所以才能同時出現在‘邵村’。
這麼說的話,你一定也有過猶豫,猶豫如果假設不對,之前所有的判斷均要推翻重來怎麼辦;給我講講,當時的想法是怎樣的?”
看到項驁正在喝酒,李正義便接著道:
“我先說我的吧,我是純憑直覺,直覺告訴我這條路準沒錯,你呢?”
這邊放下酒杯,回道:
“我把它當成一種可能性最高的選項,要是選錯了,那換一個接著試。”
“你這個心態是真不錯,好多老刑警破不了案,很多時候就是方向錯了卻又不想承認,從心理上難以接受一種全新的可能。
如同寫小說的作家,倘若寫了很多了才猛然發覺故事脈絡歪了,那刪掉許多心血再來一遍的感覺簡直和割肉一樣。
總而言之吧,壯士斷腕的勇氣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李警官,您還了解作家的心態呢?”
“不瞞你說,你嫂子我女朋友正是個寫小說的,主攻青春言情,在一個叫什麼江的網站發,粉絲不老少呢。”
“那一會兒一定告訴我賬號叫啥,我也上去拜讀拜讀,送幾瓶營養液。”
“沒問題;不過我有個疑問上次著急忘了問,這次不能再錯過了。”
“您說。”
“你說你是為了保護物件才非要把這個禍害揪出來的,可前面也是你總結的那十個受害者的型別一致,但你物件和她們好像並不是一類吧?”
“因為我不敢確定白明有沒有看清我的長相,如果有,會不會為了我打了他而報復我?我本人當然不怕,那我在乎的人呢?所以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必須搞掉他。”
“好吧,不管你是不是真這麼想的,我權且信了;這人渣確實該揍,可你下手確實有些過了。
別誤會,不是說我覺著受害者們的創傷比這個輕,而是這對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