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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樣,實際上就是傻。
不過也有我在音樂節上故意激他的原因,畢竟最初我想的只是跟過去看看怎麼回事,把那耍流氓的王八蛋連根拔了,可沒料到事情這麼嚴重,不然的話也不會冒這個險。”
往後的路途一帆風順再無波折,而在返回常石的第二天,李正義的電話打來了:
“你小子又跑出去行俠仗義了?”
“啊?李警官可以啊,連這都能知道?”
,!
“人家滇南那邊的鐵路乘警專門聯絡我們局裡,給你寫的表揚信,說你仗義出手,阻止了一場重大列車搶劫案,並且配合抓住了在逃的首犯;晚上給我出來喝酒,說說是怎麼個過程。”
“行吧,那還是老地方,不見不散。”
雙方碰頭,將經過言簡意賅的講了一遍,李正義灌了一大口啤酒後道:
“這事說起來也真夠巧的,你在大昭破獲的持槍勒索案的策劃人,就是實施鐵路搶劫唯一跑掉的首犯。”
項驁聞言虎目一眯,道:
“我其實想過有可能是一個人,但覺得實在太巧了,所以沒敢確定。”
“不是一般的巧,是簡直巧上天了!那傢伙從列車上跑了之後便鑽進林子裡了,但手底下的人被你弄的折了大半,接著透過審訊同夥又被搞清了身份遭到了通緝。
隨即才打算去大昭搞點錢,先越境去緬甸或者越南之類的地方避避風頭。
而他在大昭有個小弟,就是調戲你女朋友的那個混混,這人是個長期無業的遊民,當黃牛賣高價門票是主要收入來源。
這倆人湊一塊一合計,想到的辦法是做個綁票的局,抓個家境不錯的遊客弄點票子,然後三七開。
不過選中的那個,恰好是你女朋友的朋友,既蘇柏石。
這麼一串,是不是就很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那這人總是犯在我手裡,運氣也夠背的。”
“誰說不是呢,這是碰上天生的剋星了,老天要讓他完在你這兒。
不過在列車上你想破財免災我可是沒想到,這不像是能在你腦袋裡萌生出來的想法。”
“有什麼不像的?比如您知道的我以命相搏的幾次,其實大部分都是出於無奈,並不是我主動出擊;像當時那個屌毛要不要打了我女朋友的主意,我也真打算先把手頭的東西交出去穩住他們再說,可有些人就是該死鬼的命。”
“每個人都有逆鱗,碰不得;看來這女孩便是你的。”
“嗯,只要我在她身邊,就要護她周全。”
“對了,有空咱倆比劃比劃?我這拳腳也好久沒用過了,隊裡有搏擊室,但全域性上下都沒有能打過我的,想當年我可也是偵查大隊裡的格鬥尖子。
看你這麼猛,不和你來一場實在是技癢;一開始我有這想法的時候覺著你一個小孩,真打是欺負人,後來又發現你他媽也太牛逼了,我別看是個成年人但很有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也,所以上次說打不過那是真心話。
但身邊有這麼個高手,不管怎麼樣我反正是忍不住不去切磋切磋,哪怕給你揍個鼻青臉腫,我也好有個切身體會不是?”
“您這話言重了,我無非是實戰經驗多一點,膽子大一點,塊頭力氣強一點,僅此而已。”
“你別扯蛋,你的情況我不傻不瞎的看的清楚,你的經驗、膽子、力氣不是多一點、強一點,是強海了去了,跟個生化人似的。
還有技巧肯定也不差,我雖未曾領教過,但你在體工隊橫著走的事蹟我可聽說過,能在那裡面立住棍兒,絕不是敢下手有把子力氣就行的,得對格鬥技巧非常精通。
咱倆都是大老爺們兒,誰也別磨唧,今天喝完這頓酒,去解放廣場,一較高下,怎麼樣?”
項驁一聽話已至此,不好再做推辭,隧道:
“恭敬不如從命,那等下就在李隊面前獻醜了。”
“得得得,別給我拽詞兒,你五大三粗的卻文縐縐的說話讓人覺著渾身刺撓。”
而解放廣場這個地方選的也很有“學問”,這裡有個全常石聞名的“野拳場”,所謂“野”,既沒有管理單位,沒有收費,完全對外開放的;其最初是幾個:()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