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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能如此輕鬆是因為它不是靠穿過去的,而是靠切過去的,對不對?”
“嗯。”
“驁哥,我以為你會找棵樹試刀夠不夠勁呢,沒想到會用豬排,有啥原因嗎?”
“有兩個;一是豬排在國外是測試刀鋒是否鋒利的最佳試驗品,因為豬的肌肉密度和骨骼密度與人最接近,數量還多,成本最低。
而在過去,從戰國時期一直到二戰結束前,日本人鑄刀完成後都會用活人試刀,這些活人要麼是俘虜要麼是死刑犯。
,!
其中寶刀的標準便是完成‘三胴切’。”
“這是什麼意思?”
“胴是指胴體,既生理意義上的軀幹,三胴就是把三個人一字排開掉在一起,一刀橫著過去能一次將三人攔腰斬斷。
換算成豬的話,我這刀也算‘一胴切’,稱不上寶刀但夠用了。”
“那不能這麼說,武士刀多長啊,雙手揮舞起來得是多大的勁兒?你這短刀能斬斷一個已經很牛逼了好嗎?如果放到一樣的長度和重量,我覺著四胴、五胴都未必能打住。”
“也是。”
“第二個原因呢?”
“我能用這刀切開豬排,就能用它剖開王奮。”
趙佗聞言看了一眼那些斷開的肋骨,恍惚間有種上面掛著的不是豬肉豬骨,而是那王家公子的錯覺。
“不過這麼多好肉扔這兒有點浪費了,吃的話一頓也吃不完,難道要再多住一天?”
“誰說浪費了?賣了就行。”
“賣了?!賣給誰啊?”
“附近的小飯店。”
項驁說到做到,倆人扛著豬排把附近幾家轉了一遍,用低於市場價四分之一的價格成功出手,原本500塊的成本這下收回來三百七十多。
返回常石時,專利證書、木工證書、這刀確實很難判定的外形以及當年遠不及後來嚴格的安檢措施一起發力,共同促成將其帶上了火車。
隨後等了不到半天,“大爹”的訊息如約而至。
來電的是個年輕男聲,只說了接頭地點未再多講其它。
在學校附近一家麵館碰頭後,對方道:
“二位聽我講就行,長話短說——王奮目前的確不在國內,但也沒去加拿大,那頭他爸找了最好的律師又花了大錢已經擺平了,人都不用露面。
現在根據我們打探到的,這人大概去了撒丁島。”
“躲到義大利去了?”項驁道。
“也不能完全確定,而且畢竟離著太遠了,‘大爹’再怎麼神通廣大手也伸不到哪裡,所以只有這麼一條大致訊息,至於具體位置、行動軌跡這些更沒法查。”
正當這邊和趙佗面露失望之色時,對面又補充道:
“不過你們也別太悲觀,我還有別的信兒。”
看著兩雙重新亮起的眼睛,他接著說:
“我們不瞭解,可和王奮走得近的人一定了解;這小鱉孫在常石有個貼身的小弟。
而這個狗腿子沒跟著一起出國有兩種可能,一是王世建不讓,二是王奮不久之後便會回來;或者二者兼有。
如果你們找到此人,我相信不會問不出你們想知道的事情。
倘若要找,根據這上面得來。”
話罷,一個小紙袋放到了桌面上被推了過去。
“謝謝大哥,也替我倆謝謝‘大爹’。”
“嗯。我該帶到的話已經帶到了,有機會再見。”
這位說完起身推門便走,兩人將其送出去後趕緊找了個地方拆開看看裡面是什麼。
掏出來挨個瞧了一遍,是十多張照片和一張寫兩個地址和聯絡方式的卡片。
“這倆地方都不一般看來一個是這人的住處一個是他經常去玩的地方。
難怪這麼死心塌地的,能當‘漫遊銀河’的常客,王奮給的錢看來確實不少。”趙佗道。
“這家網咖剛開業才一年多,貴賓區收費一個小時300塊,普通區也100左右,而從照片看他這幾天還是包夜的,一晚上就得幾千花銷,‘幫閒’果然是個油水多的營生。”
“‘幫閒’?那是什麼?只聽過幫忙的,閒也要幫嗎?”
“幫忙這詞本來就和幫閒是一對兒,朋友之間互相搭把手,有急事了雪中送炭,這便是幫忙;而公子哥每天再怎麼花天酒地若只有一個人不也沒意思嗎?也不能天天泡妞,於是總得身邊有個對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玩的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