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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熱鬧看完,體測也完成了大半,還有一些因為人太多器材、場地不夠而沒輪到的便等到了下午,最終體委們總算在放學之前將各班的情況匯總到了一起,交了上來。
“我回家看看,然後根據情況制定訓練細則,未來就得辛苦辛苦你們帶著練了。”
“放心吧驁哥,你吩咐的事,必須辦的闆闆正正!”最初提出佔用課間和體育課“沒什麼不好”的那位道。
其餘人也大致是這個態度,他便再次道謝:
“諸位同學、學長了,有勞了!”
在送水歡時,小姑娘道:
“其實我今天讓你展示是有點矛盾的。”
“怎麼了?”
“不太想你在別的女生面前太過耀眼,又想讓她們都知道——看了沒?這是我物件!
最後第二種想法佔了上風,看到這麼多人為你鼓掌時我也覺著特別有面子。”
“你說你一天天的小腦瓜裡怎麼這麼多想法?我得掰開看看。”
項驁作勢去捧她的俏臉,她嬉鬧著“反抗”,然後兩人不知不覺的又親到了一起。
而轉天的大綱也如期被列印出來交到了每個班體委手裡,其中如何提高跑步能力的佔了相當比重,像幾步一呼、怎樣避免岔氣、撐過心肺被高強度啟動後的頂峰反應等等均有涉獵。
不少體育老師看了都感覺大有裨益,因為裡面蘊含很多千錘百煉出來的經驗之談,是院校裡也學不到的。
至於如何每天一個半小時的集訓這無需贅述,再說查案這一邊。
李正義在那天后過了快一個星期又找了過來,不過這次是晚上一起吃頓飯。
還是在那個扎啤攤,只是到了冬天老闆把桌椅板凳全收拾到了室內,烤著蜂窩爐喝著冰啤酒,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對面吹了一下浮在上面的沫,抿了一大口後道:
“按照你說的方向我帶人去查了,這幾天把腿都遛細了一圈,是有點發現,但這狗日的很狡猾,沒有在黑診所裡治傷,而是購買了一些醫療器械和藥,並且不是在一家買的,這裡買把剪子,那裡買把刀子,再下一家買卷紗布,足跡遍佈全市十幾家,而活動路線基本都在郊區。
目擊者除了每家無證行醫的庸醫之外就沒別人了,但即便看到也看的不真切,雨衣、口罩、墨鏡一應俱全,但額角上的傷和身高全對得上。”
項驁聽著,眯了眯眼,遂道:
“事情有點意思,這傢伙看來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
“怎麼說?”
“他能自己買這些處理傷口,說明懂得一定的醫學知識,尤其是外科方面的,不然要用到什麼工具都不知道,更別說操作了。
然後不管正不正規,醫療器材也是黑診所的吃飯家伙,哪有來個人說賣就賣了的道理?只有一個可能可以解釋,就是他開的價格相當可觀,至少遠遠超過了正規專賣店裡的市場價。
而不去這些地方買,和不去正規醫院的道理是一樣的。
由此又能推匯出一條:此人的經濟能力不差,手頭很寬裕。
那麼現在新增特徵有兩個,既有學醫背景、不缺錢。
再加上外地身份,我猜這個犯罪動機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洩慾這麼簡單,而更像是——”
項驁說到這裡停住了話頭,似是在尋找合適的字眼;李正義等了片刻有點等不及了,催道:
“到底像什麼?”
這邊一拍大腿,回:
“洩憤。”
“不像洩慾而像洩憤?嘶,被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那個意思。”
“在王婭迪之前受害的那九個女生,都有資料嗎?”
“當然有,已經併案處理了這些肯定是要匯總在一起的,你幹什麼?”
“我想看看她們的照片。”
李正義把手伸進大衣的懷裡但頓了好一會兒,彷彿在做思想鬥爭。
最後那隻手還是拿著一個用檔案袋纏繩纏著的信封放回了桌前,並道:
“你啊,見幾面不讓我犯點紀律就難受;要不是看在你能提供破案思路的份上,這東西絕對不能給你看。”
“李警官既然來找我能和我分享案情,說明已經對我很信任了。”
項驁笑道並接過信封,一圈一圈解開後往掌心中一倒,十張照片一起滑了出來。
“這可不是證件照,而是近期採集的大頭貼,為的就是有時效性,但是我們分析了一通,除了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