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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歡和王婭迪,倆女生誰也沒見過這等場面,於是都因為害怕而眼淚汪汪的;尤其是前者,在發現他手心上因為惡戰而又擴大的傷口後,不受控制的哭了出來。
“疼嗎?”她流著淚問。
“不怕,這點小傷沒事的。”他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髮。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你嗎?因為我覺著你是爺們兒中的天花板,哪怕我能活到100歲,恐怕也不會再見到比你更強的了。”
,!
王婭迪說著也上來檢視另一隻手的傷口,項驁難得的從戰鬥狀態尚未完全解除的情況下擠出一個笑容,道:
“多誇兩句也好,能止疼。”
安撫下她倆的情緒,眾人圍坐在一起準備討論一下該怎麼辦。
而有手機在,首要選擇自然還是打電話報警,但這個計劃隨著唯一的光源被遮住而中斷了——
那四個人好像又回來了,這幾個傢伙搬著一個正好能蓋住洞口的圓形金屬板放在了上面,此物除了有防止逃跑的功能外還能遮蔽訊號,螢幕上原本滿格的顯示眼下迅速變成了紅叉號。
“操!這蓋了個啥啊?怎麼比考場的遮蔽器還厲害?”餘杭罵道。
“應該是塊鉛板,這東西別看質地軟,但連核輻射和x射線都能吸收,電磁波穿不透很正常。”項驁道。
問者聽罷了答案,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搖頭一邊道:
“看來他們是想把咱們全弄死在裡面,這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啊?”
“先別說這個,剛才我和老杆跟著驁哥一起拼命,你這個屌人只知道蹲旁邊看;按理說你在高三也是一號人物,怎麼著?打打學生行,碰上這種場面就嚇堆了?”趙佗道。
“不是,哥們兒我哪能是怕事兒的那種人?但真的愛莫能助,不信你看看。”
餘杭指了指自己的右肩膀,等看過去便發現那裡的確腫脹異常,和左邊正常的比大了好幾圈,像一個大面包,面板都被撐的有些反光,皮下則是淡淡的紫色。
“你胳膊動不了了?”
“那是啊,疼得要死,我估計是掉下來時摔斷了。”
“你被墊了一下應該不至於斷了,可能是脫臼,我來看看;如果是的話那隻要韌帶沒有撕裂,問題就不大,但願吧。”
項驁說著已經走到了跟前,他抬起那條傷臂觀察了一番,然後很輕很輕的做了個外擺和拉扯的動作,就讓餘杭呲著牙道:
“哎哎哎輕點啊輕點驁哥!”
“你挺走運的,是脫臼沒錯了;我給你復位,但這個瞬間會很疼,你忍著點。”
他聞言用左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然後竟把手機塞到了嘴裡,接著點頭表示可以了。
項驁並沒有說什麼“我要開始了”或者“一二三”之類的預備言語,而是在其點頭的瞬間向上發力,“咔”的一聲,眼看著餘杭這條耷拉下來的右臂被生生懟回去了一節,回到了正常位置。
而他也稱得上能忍,這股痛覺讓人幾乎虛脫過去,但愣是沒叫出一聲;當把手機吐出來的時,外面的皮製保護套已經被咬穿了。
“當時我爸給我買這個皮套我還嫌老土,現在看是買對了,不然外殼得讓我咬碎了不可。”
“再把電池咬炸了,給你炸成錫紙燙,都省的去理髮店做髮型了。”趙佗笑道。
“活動一下,看看怎麼樣。”項驁道。
餘杭試著晃動右臂,果然受限的問題得到了極大緩解,腫脹的部位也因為血管不再被壓迫而迅速消減下去。
幾分鐘後,除了餘痛尚未全消之外,已經基本不影響使用了。
“可以啊驁哥,你這門手藝跟誰學的?”
“體工隊的推拿師教的。那邊訓練強度大,運動傷很多,比如摔跤這種對抗性強的專案,著地姿勢一個不好什麼錯位、拉傷、脫臼都是家常便飯,老去醫院那太麻煩了,所以專門有人負責這個;我在那邊混久了,便學了兩手。”
“牆都不扶就服你!”
項驁擺手表示沒什麼,然後又檢查了一圈其他人的情況,那個頭著地的尚有呼吸在,但生命體徵的確很微弱了,這個哪怕現在送進三甲醫院也沒有好辦法,更遑論是這裡。
而除他之外最嚴重的就是宋大頭了,身子兩邊連喘氣都疼,人也站不起來,後腦還有一個很大的包,嘴巴里之前沒細看,眼下則能發現牙齦和兩腮四周全是血,這顯然是被暴打過的結果。
“那些瘋子揍你的時候下手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