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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給你說,怕你覺著我太瘋,沒想到你居然唱這個!你唱哪種風格的?”
“朋克、重金屬、古典都可以,朋克最好;其實重金屬也行,但玩那個的標配是長頭髮,我這不太適合。”
項驁說著,摸了摸自己充滿硬漢氣質的青皮板寸。
“讓我想象一下——你要是真留長髮,再穿上一身皮衣,絕對帥死了,和現在是兩種味道;所以我想說的是不是不行的,你大可以嘗試一下。”
“我畢竟還是學生,一個男生弄這種髮型即便是在‘育人樓’也有點過分,更別說這是在‘成才樓’;硬要這麼幹不是給校長和老班找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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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還有一個原因很現實,和安全相關。”
“和安全相關?那是什麼?難道你的課外工作中有什麼不能長髮操作的內容?”
“不是,我經常和別人打架,而留長髮可是打架的大忌。”
“啊?還有這個說法?為什麼啊?”
“互搏時長髮很容易被對手抓住,一旦抓住就會很被動;知道軍隊為什麼都是‘三毫米’髮型嗎?現在解釋起來是為了精神面貌好、保持內務整潔之類的,可實際上最初的原因就是為了在肉搏戰中不被薅頭髮,頭部受傷後也能快速確定傷口位置,便於包紮。”
水歡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道:
“看來都是實戰中打出來的經驗之談。”
“嗯,所以我有幾次客串去唱重金屬,效果是不錯,但為了這個還專門弄了套假髮。”
“哈哈哈,想到你戴著假髮去唱搖滾就感覺莫名好笑。”
“你的笑點真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那還不都是被你影響的。”
項驁一撇嘴做了個“我很無辜”的表情,然後道:
“你要想來的話,還是在校門口集合,晚上8點開始,七點半見,怎麼樣?”
“沒問題!”
他還是騎著那輛挎鬥摩托,她還是坐在一側的鬥裡,聊著天20分鐘的車程不知不覺便到了。
這“燥起來”是個酒吧,也是常石最早的一批酒吧之一,因為氣氛非常好所以生意火爆,能來這裡駐場的出場費也要比其他場子多不少,引得不少小樂隊爭相前來,也正是因此讓競爭變得相當激烈。
項驁進來時,從裡到外,從門口外的保安,到吧檯裡的酒保,再到巡場的經理,全都主動與其打招呼;兩人一路走到一處位置非常不錯,能直接從正前方看到臺上表演的卡座停下。
“就這裡了;你想喝點什麼?不過帶酒精的可不行。”
水歡故作不滿道:
“來酒吧不喝酒那豈不讓人笑話?哪怕喝點水啤也行吧。”
“大小姐,於公來說,原則上販賣酒水的場所都不能向未成年人兜售酒精飲品;於私來講,你要喝的有了酒氣,回家被爸媽發現了怎麼解釋?”
“我以前出去玩喝點酒會在閨蜜那兒過夜,等完全醒了再回家。”
“今天可不行,明天你還得上課呢。”
“那要不我去你家?”水歡壞笑著道;原本便嬌俏惹人愛的模樣在這裡旖旎的燈光下,還真別說,是有骨子魅惑的勁兒。
但項驁卻把臉板了起來,前者見狀笑得更歡了,接著道:
“逗你玩兒呢!看把你給急的。”
“小屁孩兒又胡咧咧。行了,在這兒等著吧,再有一刻鐘左右就該我上臺了,我得去換一下衣服。”
“好嘞,期待你的表演!”她說著比了一個剪刀手。
時間到了說的那個點,以項驁領銜的樂隊如約登場;規模上是個很標準的五人組,一個主唱、一個吉他手、一個貝斯手、一個鼓手、一個鍵盤手。
其中鼓手是個女生,因為化著濃重誇張的煙燻妝而看不出來多大,但看氣質應該都是同齡人。
他則站在c位,隨著伴奏響起便唱了起來。
開場的前兩首分別用節奏較慢的《一無所有》、《假行僧》作為熱身,中間用了《孤獨的人是可恥的》、《赤裸裸》將氣氛向前推了一大步,當最後到達高潮時用一首《無地自容》既作頂峰也作結尾。
期間水歡和其他人一樣,興奮的在下面又蹦又跳,幾次用雙手攏在嘴邊高喊著他的名字,心裡想著的是世界上怎麼可以有這麼酷的男生!
五首歌唱完,場下的歡呼聲口哨聲此起彼伏,幾乎所有人的情緒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宣洩,而這就是搖滾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