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烯瓦也成了助燃的重要物質。
於是只是轉眼,偌大的倉庫全部陷入火海之中。
項驁做這事沒人發現原因有兩個:第一是這種不正規的作坊根本沒有消防意識可言,第二是那些在這裡幹了很長時間的黑工一看今天來了個傻小子,紛紛把夜班扛包的都活兒堆給了他,自己則去睡大覺了,而這正是前者想要的;以為欺負了一把新人得了便宜的後者,怎麼也不會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當沒有礙眼的外人了,做起來自然順利異常。
趁著火勢尚未吞沒門口時,這位加引號的“罪魁禍首”早已跑了出來,然後扯著嗓子喊道:
,!
“失火了!失火了!快來救火啊!”
一句話,把操作裝置的,睡覺的,以及老闆等等全給招呼過來了,往下的發展無需多言,就是這麼一大幫人七手八腳又忙又亂的滅火。
項驁則再次趁亂跑了,不過不是離開,而是跑到了工棚那邊,拿出比當時手機還小的迷你dv機——這是來之前便準備好的重要工具。
隨即對準生產環境拍了個底掉,從這段影片裡能夠完整的看到那些零食是出自這裡的鐵證,更能向觀者展示其生產環境有多麼惡劣。
待拍完把dv機收起來,另一邊還在救火,誰也沒注意到這裡的舉動。
裝在褲子內側暗兜裡的手機這時震了一下,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是一條簡訊,水歡發來的:
“你在幹嘛?我自己睡不著。”
看著這條凌晨四點零三分發來的資訊,手指快速按動回了一條:
“我把這邊的庫房給燒了,該拿到的都拿到了。”
“燒了庫房??我的天吶那你剛去就出這麼大的事,會不會懷疑你啊?”
“不會,因為原料並不值錢,老闆其實不怎麼在乎。這種作坊裡最重要的是那些裝置,我沒對它們下手就是為了不刺激他,這樣他也不會有什麼激烈反應,能保證我暫時不會被發現。
否則一個來路不明的黑工加入後幾小時內便發生命根子被搞的事情,任誰當老闆也不會對這個人無動於衷。”
“你這策略都是怎麼想出來”
“和策略關係不大,主要是得有這方面的常識。”
“目的既然達到了,你現在就能離開那裡了嗎?”
雖然隔著螢幕,但仍能感覺到那頭小姑娘編輯這句話時的迫不及待和滿腔欣喜;只是答案讓她失望了:
“還不行,我現在走了必然被懷疑,如果人跑了那端了這裡的意義也減了大半,得先穩住他們。”
“我能幫什麼忙嗎?”
“不用,好好在招待所待著;等我想出個不打草驚蛇的離開理由。”
“好,我等你。”
結束了這段對話,他趕緊藏好手機繼續“演戲”,看起來好像在幫忙撲火,實際上全是在幫倒忙。
這火一直燒了一個多小時,待天邊亮起魚肚白時才因為可燃物都被燒沒了才自行熄滅。
和預想中的一樣,老闆並沒有多麼生氣,因此這人只是罵了兩句,都沒問事情起因之類的就回去睡回籠覺了。
項驁也不擔心會被一同扛包的人打小報告——說當時只有自己在裡面,隨後便著火的細節,因為說了個這個等於暴露偷懶的勾當;而但凡是黑作坊,無一例外均對黑工極為苛責,尤其對偷懶的懲罰最為嚴重,所以沒誰會去幹一件得不著任何好處還註定得吃大癟的事情。
天亮後,庫房的殘骸已經被清理乾淨,垃圾全部被一股腦扔進了附近的一條山溝裡。
理由這時也在心裡醞釀的差不多了,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去說,只要把那老闆糊弄住,就能溜之大吉。
但隨後的走向並沒有讓項驁有機會把這套精心編排好的說辭講出來,因為鐵門外出現一個人,雖然隔著很遠,卻仍然讓他一眼認出來者乃是水歡。
來不及去想這傻姑娘怎麼找過來了,腳下已經本能邁步向那邊跑過去。
到跟前時還是那個門衛,正在和門外女孩說話,只聽前者道:
“你等會兒,你說你男朋友離家出走跑到這裡來了?你男朋友長什麼樣?”
後者當即一臉哀怨的比劃起來說:
“很高,很壯,身材很棒,長得很爺們兒。”
門衛一笑,道:
“我怎麼覺著丫頭你說的是我呢。”
項驁有心從後面給這找便宜的謝頂死胖子一腳把他下水都給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