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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你的人,我叫我的人,去打一場,怎麼樣?”
“打贏打輸有什麼說法?”
“如果你們的隊伍贏了,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辦;但要是你那邊輸了,我讓你當這個媒人,能成與否無所謂,可你得作為中間人把王婭迪介紹給孫博恩,怎麼樣?”
項驁把開口之前下把臉壓過去,用一種能讓人後槽牙打顫的語氣道:
“那我得加一條,要是你和你的人輸了,你就給我去認王婭迪當大姐,給她當小弟,她以後想怎麼使喚你就怎麼使喚你,敢不敢?”
,!
對面頓了三秒,然後道:
“行!我接了!”
“好,時間想好了讓孫博恩來說。”
說完,他又坐回了原位,將剩下兩盤羊羔卷全倒進去煮熟後吃完才結賬離開。
期間宋大頭又擺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一點也不”尷尬的出門去了。
而本來作為今天男主角的對面校草,已經進入緘默狀態;項驁是吃完直接走的,沒再搭理他。
週日陪水歡出去逛街,小姑娘問:
“那事解決的怎麼樣了?”
“哪事?”
“孫博恩和王婭迪的事啊;我都聽趙佗說了,你昨天把那小男生叫出來吃飯,聊的不就是這個嗎?”
“這小嘴現在是越來越快了是聊了,但沒解決,還應下來一封戰書。”
“什麼戰書?”
隨後項驁將前因後果大致講了一遍,水歡竟高興的原地一跳,道:
“那等比的時候一定很精彩呀!能帶上我嗎?”
“我早知道給你說了你肯定是這個反應。”
“這麼說我可當你同意了,什麼時候去?”
“還沒定呢,不過我可事先宣告,這種野外場地的大型真人cs比賽,隊伍跑動範圍很廣,作為觀眾沒什麼觀感的,最多是等在休息區裡等出個比賽結果,沒有多少過程;所以你說的‘很精彩’,我沒法保證。”
“切,這個得和跟你一起去打假一樣才行!”
“你是想說你也要參加?”
“當然!給我一支槍,我跟你背靠背!”
“我說姐姐,這個可沒你想象的輕鬆,我到時候會漫山遍野的跑,你跟不上的;要是我遷就你,那你就得做好我會輸的準備。
另外,那家場地我查過,一個家底雄厚的資深軍事愛好者投資建的,非常專業,每個人一整套裝備全重25公斤,和現實中單兵對標,你覺著你能負重50斤在山野間飛奔嗎?要是不能,我勸你還是別硬上。”
水歡其實對25公斤沒什麼概念,但意識到這對自己來說肯定是個不輕的分量,便思量了片刻後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到那天我全身披掛感受一下,如果承受的了就跟著你們湊湊熱鬧,行不行?”
項驁對這個說辭其實還有一堆能夠反駁的話,但總覺著說出來會讓小姑娘不高興,而猛然間又有一個想法從心中飄過:哪怕輸了,只要能讓她高興也是值得的。
幸好理智迅速回籠,趕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然後回道:
“唉,我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就這麼著吧。”
陪女生逛街那絕對是個辛苦活兒,幸得平時勤於鍛鍊,體能充沛,不然不到半程便得進店先找座位坐。
晚上一起吃飯,她道:
“雖然不瞭解,也知道我去了會給你拖後腿,但我還是想跟著。”
項驁略微思索,有了答案:
“是不是因為你覺著王婭迪也會去?”
“嗯。你說你以前常和她一起玩真人cs,那這次又是因為她而起的事,有什麼理由當旁觀者嗎?況且你的前任可以,我憑什麼不行?”
“你和我的前任較勁,難道你是現——任?”
他把後面兩個字的間隔拉的很長,水歡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垂眸片刻後道:
“以後得事情提前說說不行呀?”
“當然行,你提什麼我說不行過?最多口頭上象徵性反對一下而已。”
“哼,又揶揄我。”
週末過後的下週週三,孫博恩找了過來,他表示比賽時間定在了星期天,上午九點之前在倉山“白狼戰術對抗基地”,也就是這次真人cs的所在地大門前集合,至於怎麼去,那各自解決。
項驁以300塊的價格包下了一輛小巴車,跟自己去的人有趙佗、老杆、餘杭、王婭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