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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的。”老杆道。
“我沒跟誰學過,頂多算是個軍事愛好者,看書看多了就買了把橡膠槍沒事跟著學學,模仿了點皮毛,讓你見笑了。”項驁道。
“看來令尊當年也是位精兵強將,不然不能調教出這樣的手法;而你太謙虛了,豈止是皮毛,我在泰國考射擊教練證書的時候接觸過很多同行,那都是玩槍最少五年多則十多年的老手,但即便把你倆扔到他們當中,也絕對不會見絀的。”
至於趙佗和王婭迪,兩人雖然沒有這麼專業但也有模有樣,尤其是後者作為真人cs的資深玩家,所以一眼便能看出和普通路人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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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杭和水歡算是實力最弱的,不過前者愛好第一人稱射擊遊戲,有一些諸如“三點一線”的基本常識;至於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姑娘,明顯是來陪跑玩票的,做出類似把槍托架在肩膀上的動作也並不奇怪。
但她學習能力很強,項驁過來簡單講了講就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再看時一種不愛紅裝愛武裝的颯爽勁兒已經油然而生。
工作人員隨後又轉臉看了一下那邊,這幾位的畫風和對面堪稱完全相反,從領頭的到其中每一個,六人能擺出四五種不同的踞槍動作,堪稱五花八門。
宋大頭的女朋友怎麼擺弄也感覺不舒服,遂埋怨道:
“你看看人家,這麼細心的教物件怎麼用,你就知道自己瞎鼓搗,也不管我!”
“我自己都不會怎麼教你?等下我弄明白了再告訴你!”
“你們兩隊要打對抗的話,我覺著實在沒有什麼可玩性。”
工作人員道。這話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了,便是宋大頭這邊實在太差勁,兩幫人對對打起來會處於不堪一擊的境地。
趙佗笑著接話道:
“我們只是應約而來,是這大腦袋提出的挑戰,不給他剃個光頭豈能表達對對手的‘尊重’?”
“但是那樣的話遊戲性就太低了,我從商家的角度講,自然希望顧客能有更好的娛樂體驗。”
“那你有什麼建議嗎?”項驁道。
“我看不如這樣:兩隊合一隊,然後和這裡的主場陪練隊打。”
“你的意思是說和你們場地裡的人打?”
“對;如果同意的話,肯定會變得更有挑戰性。”
不等別人回答,宋大頭率先回道:
“我覺著可以!但費用怎麼算?不會還要加錢吧?”
“那不用,本來是多少換了模式還是多少。”
“這樣我投贊成票!”
這傢伙說完看了一眼自己這邊的另外五人,那五人中的四人紛紛應和合同,唯有他女朋友嗤之以鼻道:
“你是怕打不過人家丟了面子吧?”
“嘖,能不能說點中聽的話?趕緊舉個手錶個態!”
女生不情不願的也加入了其中後,項驁這裡直戳賭約的本質道:
“你可別忘了這是比賽,輸贏勝敗是有後果的,合成一隊那怎麼算?”
對於這個尖銳的問題,宋大頭是沒有想好如何答對的,但又是工作人員給出了建議:
“要是必須分出高低的話,那我們場地裡的隊伍可以作為防守方駐守山頭陣地,你們兩隊一起作為進攻方,誰隊裡的人能率先拔掉位於山頂的旗子,誰就算最終的勝者。
當然,不論誰,只要能拔了都是攻方獲勝,我加的這一條是為了在分的更細一點。”
項驁回頭看了看自己這邊,趙佗道:
“驁哥,這麼打他們是沾光的,到時候主攻的肯定是咱們,那幾塊料能不能把醬油打好都得兩說,別在躲到後面當那個不想種樹只摘桃子的。”
“那就讓他們必須跟著一起上,如果消極怠戰直接判負;宋大頭,你不是想這麼打的嗎?要是同意這條,我們還可以考慮。
驁哥,駝子,這樣你們說怎麼樣?”老杆道。
“嗯,我原則上沒問題。”項驁道。
“行——吧,反正到時候我會盯著他們的,休想撿便宜。”趙佗道。
輪到宋大頭表態了,他嘬著牙花想了想,最終拍了板:
“那就依了你們,都是七尺高的漢子,誰怕誰啊?一起上就一起上!到時候誰特麼後退一步誰就是孫子!”
“好,既然達成一致了,那什麼時候開始?”
這後半句是項驁問工作人員的,他道:
“我馬上去安排,很快的,最多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