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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硬毫不退讓,上次自己面對時都沒怕過,何況現在他在身邊。
這也的確戳到了王婭迪的死穴,這姑娘潑辣歸潑辣,說話直進直出也不怎麼中聽,那是她知道項驁會包容這些,但在真會讓其生氣的事上,卻會變得十分小心。
“你口口聲聲說喜歡,表現得多麼情深義重,但你都做了些什麼?你打和他走得近的女孩,你在外面胡編亂造一些子虛烏有的謠言,這一樁樁一件件全是讓他難堪的,而讓自己的意中人難堪,這難道就是你的喜歡嗎?
說到底,你不過是個只會發洩情緒,從來不考慮他人想法的巨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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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和你分手,我要是個男的我也和你談不到一塊兒去!”
項驁在一邊聽著,想的是王婭迪今天當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逞兇耍橫是她的專長,但擺道理在水歡面前完全不是對手,尤其還是在本來就不佔理的情況下。
因為確實理屈詞窮,這股火氣最終化作了眼淚——堂堂一中的女校霸,被氣哭了。
“你們別吵了。就按我說的辦,這週末我會約孫博恩出來,具體是哪一天到時候再通知你。”
說完,起身走人;臨走的時候拉了一下身邊人,示意一起。
被晾在原地的王婭迪最後趴在桌子上從默默流淚變成了嗚嗚痛哭。
聽見這動靜,水歡又有些不忍,道:
“你不哄一下嗎?”
“現在又憐憫她了?”
“不是我只是覺著剛才的話是不是太傷人了?”
“我挺感謝你說這些的,因為有些話我自己講不出口;剛分手時她就和我鬧,我也哄過,但哄了的結果是不斷則亂,既然選擇不在一起了,還是斷的乾淨一點好。”
“嗯,這樣也對。”
之後的幾天項驁沒有去找王婭迪但讓趙佗盯得緊點,因為以這姑娘的性格,很容易情緒一激動做出什麼傻事。
好在數日下來風平浪靜,沒有再起什麼波瀾。
週六這天他照例睡了一白天的大覺,晚飯前後的點兒把孫博恩約到了一家火鍋店;在一個雙人小包裡,後者到時幾盤子鮮切肉已經倒進了翻騰的鍋底之中。
“來了?時候正好,過個幾分鐘湯一開就能吃了。”項驁道。
而來的這位表情有些緊張,喊了聲“驁哥”後即便坐下了也很拘謹,屁股只敢坐凳子的前三分之一不說,逐步進入深秋的季節,他的額角上卻全是汗。
“知道我想和你聊什麼嗎?”
“是不是關於王婭迪的?”
“對,是她的事。”
“驁哥,我真不知道你倆要複合,知道的話我可不敢觸你的黴頭;我也是聽說你倆分開很久了才敢有點小小動作的,要不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找她了,反正她也不搭理我,你千萬別——”
話未說完,項驁用手中的筷子擺了擺,打斷道:
“你誤會了,我沒有不讓你追求王婭迪的意思,我也完全沒有與其複合的可能,怎麼說呢那是她的單方面意願;於我而言,分了就是分了。
今天咱們碰個頭,單純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
“呃追女生這回事兒也沒太多想法,單純是看著:()濤起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