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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
“我認真的問你呢;不過你這麼壯真不是白長的。”
“怎麼你還見過白長的?”
“你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反正不管怎麼樣,你那會兒都帥爆了!”
水歡說這話時泛著星星眼,因為這天她是第一次對“萬夫不當之勇”這個詞有了具象的認識。
“本來還想讓你三年見識不到,結果這才幾天就來這麼一出。”
“所以說我想看自然能看到,還有你讓我買菸原來是幹這個用的啊,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
“一點下先手為強的小技巧而已,他們看不出來只能說他們太嫩。”
晚上,水歡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腦袋裡翻來覆去都是下午項驁三招五式力挫六人的樣子。
她一路走來遇到的男生中從不乏追求者,裡面優秀的也比比皆是,如有更加顯赫的家世的、有帥氣逼人的相貌的、有前途無量的學霸,以及情商爆棚的撩妹大神;也不是沒有男生為自己打過架,可以上種種,要麼缺一股她難以形容的“勁兒”,要麼動作粗陋笨拙,毫無視覺衝擊力。
可在今天,這股“勁兒”、這股衝擊力都以排山倒海的方式闖入了自己的世界。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男生。
項驁讓那些曾經模糊的感覺瞬間清晰了起來。
倏忽間,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本書,裡面有一句話簡直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水歡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開啟房門,跑進書房,按照記憶將前不久才搬到這裡的那本書找了出來,翻了幾遍終於找到了那寥寥幾字——
“行走的荷爾蒙。”
多年以後,她瞭解到了一個當年沒有的新詞:性張力。轉念再想,頓覺項驁正是這個詞的化身。
另一邊,後者晚上給父母說了聲不在家吃飯後便請了一位老朋友坐一坐。
“葛叔,前段時間拜託您的事聽說有眉目了,今個兒能講講嗎?”他道。
被稱作葛叔的中年男人咂了一口杯中酒,隨後道:
“要是不能說我就不來吃你小子這頓飯了。”
項驁笑道:
“葛叔答應的事,我從來不擔心。”
“數你小子會說話。咱說正經的,那個王奮,已經不能用紈絝來形容了,簡直是個小魔頭,你確定要把這個事幹到底?他不來找麻煩還好,一旦來,肯定要弄個大的。
小驁,我知道你渾身是膽不怕雷,可鬧得不可收拾了,那小王八蛋有家裡擔著,你怎麼辦?姓水的姑娘也有爹頂的住,到時候肯定得把你給露出來當出頭鳥打,所以你別嫌叔多嘴,聽叔一句,找校長把話講明白,撂挑子別幹了,誰他孃的愛去誰去,這個坑,咱不跳,行嗎?”
項驁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幾秒鐘後抬眼道:
“葛叔,在決定到底怎麼樣之前,能不能先讓我聽個明白?”
中年男人知道這是想讓自己把了解到的情況都攤牌再說別的的意思,於是便道:
“好—吧。其實這人的背景你們校長說的沒啥毛病,我也不用畫蛇添足了,那隻講幾個事吧。
第一件是王奮半年前,在會所裡找了幾個漂亮妞兒玩多人遊戲,嗑藥嗑的太多了手上沒個數兒把其中一個給掐死了。
然後你猜怎麼著?他老子花了500萬平事,那女孩的死因也成了‘飲酒過量’,這小王八蛋除了人道賠償之外一點責任也沒擔。
第二件事他上個月剛乾的,和人騎摩托在盤山公路上比賽;比輸了一怒之下用頭盔把贏他的那個給打死了,聽說頭盔都給掄碎了,被打的腦袋最後只找到了一塊下頜骨。
這個老王又是花錢擺平,花了多少我不知道,但不會低於這個數。”
葛叔伸出三根手指,項驁則道:
“三千萬?”
“嗯。”
而這一年,常石的人均月收入尚不足1200元;3000萬是什麼概念不言自明。
“看來有錢真是可以為所欲為。”他笑道。
“你別樂,這很嚴肅的好嗎?我給你說這個是想告訴你,那個混蛋殺了人可以白殺,你怎麼和這種貨較量?”
“我最初和校長也是這麼說的,可已經答應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葛叔定定的看著他,半晌後點頭道:
“明白了,那需要叔幫忙的時候一定得知會一聲,別的本事叔沒有,‘茬架’還是很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