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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知道吧?”
“這話怎麼說的,我可是學美術的,哪個學美術的會不知道達芬奇?”
‘那‘達芬奇睡眠法’呢?’
水歡想了一下,隨後道:
“好像是一種國外的睡眠技巧,把睡覺時間切成很多小塊,一次只睡幾十分鐘,然後幾個迴圈下來用五六個小時就能頂上平時8小時。”
“大概是這個意思。我熬夜幹完這些後會利用課間時間以‘達芬奇睡眠法’補覺,通常一個上午四次課間休息,加一個午休時間就夠了,下午和晚上又能精神抖擻。
不過這不能一直如此,要階段性的用,不然傷身。”
“厲害!那讓我猜一下,當內保的危險係數是不是比住在凶宅裡高多了?算是你三份工作中最難的一個吧?因為我很難想象高一學生是如何在那些凶神惡煞的社會人中混的如魚得水的。”
“最初去的時候的確碰到了不少不服的,而我能從試用幹到領班,這個過程就是用讓這些不服變得服氣完成的。”
水歡先比了一個大拇指,接著道:
“這麼說最危險的是最後那個你沒講的工作了,那能是什麼呢?你不會還兼職幹殺手吧?”
“嘖,你們搞藝術的想象力就是豐富。最危險的這個是大車司機,週二週四的晚上我會附近開車,幫著完成一些短途運輸,運的東西不一定,也可能是石料,也可能是土方,大多和工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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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個會危險呢?容易出車禍?”
“當然不是,離開市區之後附近的‘車匪路霸’多如牛毛,還有‘油耗子’。
‘車匪’是直接攔車搶劫的,‘路霸’是擋路強收過路費的,而‘油耗子’是趁著大車司機休息偷油箱裡的油的。
有幾條線這些人會扎堆出現,大多數司機都不敢跑,一些公司便開出了比正常價高很多的報酬,想‘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而我便是那個‘勇夫’之一。
相對安全的路線跑一晚能賺六七百,而這幾條線只要能勤快點不頻繁休息,那1500上下沒問題。”
“既然那些路線危險,幹嘛還要跑?”
“因為危險的這幾條都是距離最近的,節省下的時間能多跑很多趟,效率也高,公司都不願放棄,尤其是趕進度的。”
“可為什麼不報警呢?”
“當社會不能提供足夠多且優質的工作崗位時,單純依靠法律是無法解決犯罪問題的。
打掉這個團伙,下一個、下下個春風吹又生,永遠打不絕的。
不過我想再過幾年估計會有大改觀的,只是到時候路上太平了,也就不需要我這種人咯。”
“你碰上那些壞人,會和他們打架嗎?”
“能不打自然是不打,非打不可了也不會赤手空拳,比如副駕駛上全是為了以防萬一準備的東西。
我碰上最險的一次是被人從身後用土槍頂在腦袋上,那個王八蛋真敢開槍,結果我命硬,土槍受潮沒打響;我便趁機轉頭奪槍反擊,最後那人被我踹到一條溝裡又揍了個半死。”
“以後你能不能不做這個了?”水歡說完才意識到這話有點唐突,而項驁也愣了一下才回道:
“怎麼?擔心我?”
黑夜中她被這話說的雙頰發燙,本能的否認又轉移話題道:
“我可沒這麼說!對了,你這三份工作的工資加起來很可觀呀,能比的上好幾個雙職工家庭了。
但你這麼拼命賺錢是為什麼?好像你也沒有家庭重擔吧?”
“為我從小到大,因為打人而賠的醫藥費沒讓父母出過一分錢。”
水歡聞言驚詫的眨了眨眼,片刻後道:
“好有道理的樣子。。。。。。等一下,你才16歲哎,你怎麼能開大貨車的?”
“那你猜我有沒有摩托車駕駛證?”
“無證駕駛啊??”
“證是有的,不過是假證。而且你也不用為年齡奇怪,因為我不是最小的,那邊有個小兄弟才14歲,才是真為了補貼家用出來跑車的。”
“剛才我就想問你呢,車是你的嗎?”
“我租來的,每晚200塊;那個車的司機長了病腿腳不利索沒法開車養家,把車賣了又賣不上好價錢,就把車往外租,我也算他的老客戶了。”
“一當內保,二四來做這個,週末怎麼安排?”
“一般我會跳出一天只睡覺什麼都不做,最少睡一個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