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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厚度,使其更加輕薄而易於連續揮擊和刺擊。
“極端武力”則是義大利的一家專門生產軍用刀具的公司,所出產品以精良耐用、設計先進著稱,旗下絕大部分訂單均滿足意軍特種部隊等強力部門使用,只有少量在外界流通;因其上乘的水準和物以稀為貴的特性,使它們成為軍刀愛好者們頗為追捧的物件。
之所以強調這些,是因為冷兵器互拼雖然有“一寸長一寸強”的金科玉律,但在刀對刀的對決中,速度是很容易被忽略的一個關鍵。
比如勢大力沉的開山刀,和短小鋒利的匕首,在兩個實力高度接近的人手中發生碰撞,前者一旦一個不留神因為緩慢的動作露出破綻,就極有可能被後者貼過來用連續刺中要害的方式而敗亡。
眼下,“木工刀”在長度、發招力道上均佔優勢,但光頭的格鬥刀仗著短小輕巧的特點,配合急突猛進的快節奏進攻,幾次險些命中這邊胸腹部,最險的一次刀鋒已經劃開了衣服,再往前幾毫米那斷開的就該是皮肉了。
項驁深諳其中利害,遂選擇避其鋒芒的戰略,先快速後退躲閃攻擊,等對方勢頭已盡再伺機反攻。
機會在光頭突進了十餘米後出現——他在一個大幅度揮舞后刀頭到了身體左側,這邊迅速止住後退向前跟步,同時以右臂向外做“撥”的動作,阻擊格鬥刀回撤,同時左手的“木工刀”向著斜上方狠狠戳去。
如果戳的正正當當,光頭會因為被刺破肝臟而當場死亡,不過這人畢竟是個高手,發現了項驁刀勢兇狠無匹,當即放棄一切動作使出全力做撤步躲閃。
不得不說這一下躲得還是極快的,愣是將幾乎必中的一擊給閃開了。
不過只是閃掉了致命傷,“木工刀”圓潤但鋒利的刃在肋下高速掠過,留下了一條深可及骨,長度不低於常人一紮的傷口。
假設這時候送到醫院去治療的話,那一定會在至少三根肋條上看到明顯的刀痕和被帶出來的骨渣。
對搏雙方中誰第一個見血誰計程車氣往往會遭到嚴重打擊。
光頭目前的表現就是如此,其在隨後的戰鬥中策略變得愈發激進,甚至有了“一換一”的意思,擺出了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項驁起初的想法是等這貨把這股勁兒使完了,找到破綻一刀要命,不信他下次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但真正的情況是所謂的陣腳大亂,不擇章法的亂打,其實是一套計中計。
這傢伙延續、強化之前的風格強攻,目的是為了讓這邊認定這一點並選擇上述等待破綻的戰術。
待強度進入頂峰時再故意把破綻露出來,然後於項驁出刀反擊時以持刀手為首要攻擊目標。
倘若被發現企圖又成功閃開,才是真正的殺招上場——因為在極端情況下閃避露出的空檔是不可能摻假的,而這時候殺進去一套戳腹、扎胸、劃喉的“三件套”下來,哪怕是神仙也得死個透。
假設沒有躲開,那也能廢了持刀手,形成絕對優勢,取勝也不過是多走一步的事情。
但這套計中計進行到了成功引誘項驁反擊這一步時光頭卻倏地發現情況不對:這邊也是“招裡有招”。握著“木工刀”的左手手腕面對疾馳而來的格鬥刀沒有退讓,反而空著的右手以更快的速度從下面上來了,看意思是想擒住自己的持刀手。
電光火石之間這傢伙驚出了一身白毛汗,因為動作稍慢,一旦被捉住了,接下來什麼防禦、反擊全成了空話,所有部位均會成為砧板上的肉,毫無應對能力,只能眼睜睜的被捅死。
所以之前瘋狂的他這會兒反而成了那個不敢冒險的,趕在項驁右手抓過來前將格鬥刀拉了回來。
不過這邊可不準備這麼簡單的放棄,藉著攻守易形的勢頭,“木工刀”前逼出去,刀鋒直指光頭那已經汗流如注的脖子。
後者這會兒因為計劃被打亂,腳下步伐也一起亂了,想透過移動站位避開已然不及,只能盡其所能的後仰上半身,以求拉開距離;這個距離不是讓項驁打不到用的,因為那遠遠不夠,而真正目的是給格鬥刀回防爭取時間的。
最多半秒鐘,一攻一守兩柄刀幾乎一起到了;讓光頭稍鬆一口氣的是趕在自己被割喉之前終於擋住了“木工刀”。
“噌”的一聲刺耳響動,那是刀刃和刀刃高速切過彼此的聲音。
在一陣白日下仍清晰可見的火花中,雙刀以“x”形絞於一起。
兩邊誰也不敢鬆了勁道,並均往有利於自己的一側掰,試圖讓對方因為握不住將刀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