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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得早,還擁有最好的教學資源,並且是個習武天才。
三者缺一不可。
這麼說難道真是天選之人?”
“誰知道呢,反正差點給我疼毀了。”
“那你剛才說的‘牛逼的還在後頭’又是什麼?”
趙佗隨即將關於公館歷史、隧道那一段,以及換走麵包和牛奶的部分講了一遍。
項驁聽的一拍大腿,道:
“這麼重要的情報你還想當‘童言無忌’給放過去?我看你是活該捱揍!正愁沒有突破點呢,這不是天助我也嗎?
趕緊吃點飯去小女孩說的地方看看;還有,你應該多給人家點。”
“我讓她自己挑,她就挑了這些嘛。”對面委屈巴巴道。
一番狼吞虎嚥後兩人收拾好包裝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按照東南角100米這個定位迅速移動過去,在一番尋找後果真在一片亂石和灌木遮蓋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和井蓋大小差不多但不是很規則的類圓形洞口,裡面黑黢黢的什麼也看不見,不過能感覺到有陣陣涼風吹出來。
“我前你後,走。”
“等下驁哥,不是我膽小,是咱也不知道這下面情況咋樣,這麼貿然進去是不是不合適啊?而且萬一是堵住的怎麼辦?”
“這裡有這麼大的風吹出來,就已經說明前後是通暢的,空氣質量也沒問題;別廢話了,趕緊的!”
隨後的路況也的確如其所料,黑確實是黑但並不難走,沒有大塊的阻塞物,最多是一些碎磚破瓦的,並且完全沒有岔道兒,一路直通到底;因此用過來前專門買的手電筒照著,哪怕是試探性前進也沒用多久便抵達了終點。
這裡是一條垂直向上的圓形豎井結構,五米左右的高度上有一條鏽跡斑斑,不知道多少年的金屬梯子固定在牆壁上用於攀爬。
項驁照了照頂部的遮擋,又稍微發力試了試梯子的牢固程度,確定只是表面鏽蝕但結構並未損壞,可以使用後遂道:
“在這兒等著我,我讓你上來的時候再上來,萬一上面的場面不樂觀,最壞也不能把兩個人全搭進去。”
“驁哥,要不我去看吧,畢竟我的‘仇恨值’比較低,被抓住了也會好一點。”
“老杆好一點了嗎?並且真要那樣,我寧願死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兄弟。”
一句話就把趙佗說的無言以對了,只好囑咐了句“小心點”後在下面安心等待。
當這邊捅了捅正上方的遮蓋,發現那只是一塊重量十足的水泥板時倏的一喜,因為重反而說明這裡不常有人來,反而若是隨便找個什麼能輕易開啟的東西來封口才是需要提心吊膽的事情。
隨後這邊用一隻腳勾住一根梯杆保證身體不向後仰倒,而另一隻腳撐住絕大部分體重,接著兩隻手共同託舉在下面一起緩慢但持續的發力,幾秒種後隨著“咔”的一聲響,蓋板被舉的稍稍脫離原位。
如此用了三分鐘,這塊至少五六十斤的板子,終於在沒弄出大動靜的前提下給頂開挪到了一邊。
悄悄的爬上來看了看,發現自己的所在位置居然是個廚房,確切的說是專門清洗瓜果蔬菜的盥洗室,一個完全沒注意到這裡從地下冒出個腦袋的傭人,此時正戴著耳機專心致志的一邊聽歌一邊洗著晚餐要用的食材。
項驁躡足潛蹤的在屋裡繞了個圈,保證不會被那人的餘光看到的同時來到了他的後背,將腰間的利刃抽出來,本來是想下死手的,轉念又放棄了,因為這既不是打手也不是保鏢,大概只是個討生活的無辜者,沒有必要多造殺戮;所以刀鋒朝上刀柄朝下,對準傭人的後腦不輕不重的砸了一下,憑著對力道的精準控制,這位當場暈厥卻沒有生命危險。
露頭往外屋看了看,由於不到開火的點,後廚反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返回洞口向下用燈光連閃了三次,表示“安全”後,趙佗遂也跟著上來了。
“驁哥,王奮那狗日的吃的真夠好的啊,你看看這中華鱘,在國內可是逮了要蹲班房的保護物種,這裡居然有這麼多。”
“別看這些沒用的,現在要做的是抓個舌頭,問出這雜碎現在在什麼地方。”
“那還是你主刀,我見機配合。”
“嗯。”
正所謂瞌睡給了個枕頭,倆人剛走到廚房正門附近,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一副高階安保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並喊道:
“你乾的快一點,來了客人晚上得多做些飯菜,一會兒把門外兩筐也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