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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見過血,前世他參加對南自衛反擊戰。劉正茂把毛巾送進小屋,用水洗去毛巾上血漬。
又裝半碗米粥,米粥放在土灶上,還有點溫熱。到屋外說:“王叔,您再喝點粥。
”老王順從接過粥喝完,劉洗好碗,跟老王頭說:“我去供銷社了”。
“你去吧,等下我自己能回屋。”這時,馮老爹回家吃完中飯,正好又來牛棚餵牛,他就說:“劉知青,我下午在牛棚,等下我幫老王收被子,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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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了,”劉正茂說。回到知青點,蕭長民正在洗上午摸魚弄髒的衣服。劉正茂囑咐他多注意下老王頭。
蕭長民:“知道了,你身體還虛,路上小心。”劉正茂在房裡找到兩個玻璃瓶帶上,就往公社走。知青點到公社大約六公里多,拿著兩個玻璃瓶,走走停停、用了差不多一小時才到公社。
這裡也只有幾棟房子,公社辦公室一棟,農機修理處一棟,糧站一棟,衛生院一棟,派出所一棟,供銷社一棟。另外還有幾戶民房。
最基本的餐館都沒有。劉正茂徑直來到供銷社,見櫃檯裡面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營業員,貨架上佈滿灰塵。沒擺幾樣貨品,櫃檯上幾個大陶罐,上面有貼酒字,有貼醋字、醬油的。
劉正茂滿臉堆笑上前,笑著對那女營業喊:“阿姨!”坐在櫃檯後,低著頭打瞌睡的女營業員這才知道有人進店,她抬頭問:“買啥?”
這年代喊姨是尊敬,喊姐姐是會被罵;後世喊姨會被罵。
“阿姨,我想買點油。”劉說。“你是新來的知青吧?買油要到對面糧站,我這隻打醬油,”營業員指著對面糧站說。
“謝謝阿姨!”糧站裡面,一男一女兩營業員沒事幹,正扯閒談中。看到劉正茂進來,女營業員問:“你有啥事?”“阿姨,我想買點油。”
“買多少?”“兩瓶”“一塊六毛,兩斤油票。”“阿姨,我沒油票,加錢可以不?”女營業員:“沒油票賣不了油。”
“阿姨,能否通融一下,我家有病人,買半斤也可以,我多給錢。”劉正茂用央求的口吻說。
“你那麼多屁話,沒油票,一錢油都不能賣。”男營業員開口就爆粗。他依仗的是他叔叔是公社革委會成員。
“小陸,他不懂,解釋一下就行了。”女營業員又對劉正茂說:“你回家找點油票再來買油吧。”
劉長茂看一下男營業員,記住了張臉,就走出糧站。走了十多里路,沒買到油,還碰一鼻子灰。心裡不甘,劉正茂又回到供銷社。
“小弟弟,怎麼、沒買到油?”女營業一個守店,正乏味中,看到劉正茂又來了,就問他。“唉!沒油票,他們不賣給我。阿姨,你們認識吧,能不能幫我買半斤油?”
劉正茂死馬當活馬醫,亂求人。“哎呀!糧站那些人,我跟他們不熟,都是官家子弟,惹不起。”女營業很不屑的說。
劉正茂看著櫃檯上的陶罐,說:“阿姨,請你幫我打一瓶醬油,一瓶醋,還秤兩斤鹽吧。”
女營業員很麻利裝好這些東西,劉正好又問:“阿姨,你這有玻璃瓶買嗎?”“你要玻璃瓶幹啥?”
“想買點酒。”“要幾個?”
“2個或者3個都可以。”
“看你這知青很禮貌,我幫你找找看。”她在櫃檯下翻了一下,拿出兩個瓶子,見外面有灰,還用草紙擦乾淨。
裝滿兩瓶酒,看樣子一瓶不止一斤。“兩斤鹽共一毛六,醬油兩毛、醋兩毛、散酒兩斤共一塊五毛”營業員一邊咕隆,一邊打算盤。
劉正茂:“阿姨,請你幫我拿一條嶽麓山香菸。”營業員停下算盤,說:“只有經濟,每個人還只能買兩包,我多買一包給你,別跟其他人說啊。”
“那麻煩你拿五盒火柴。”“加三包經濟煙共二毛四,火柴五盒一毛。一共二塊四毛。”
“阿姨,這是三塊,你找我五毛吧,那一毛錢算是瓶子錢。”劉正茂遞給營業員三張一塊票。
“瓶子是別人丟這裡的,不用錢。看你買這樣多東西不好拿,買個網絲袋,正好一毛。”找給劉正茂一張五毛紙幣。
裝好買的東西,劉正茂對女營業員說:“阿姨,你人真好,請問您貴姓?”“我姓唐,你叫我唐姨就行,呵呵!”
“唐姨,再見!”
:()花開春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