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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酒。”
男人先是一愣，沒想到張亦如此坦然，
換成其他人，見識到這樣的排場，肯定拘謹。
可張亦風輕雲淡，反而讓男人再次高看一眼，隨後抱拳回禮。
“那我來備菜。”
二人異口同聲：“喝他個痛快！”
兩人像是古代的俠客，相逢卻不問過往，只貪眼前快意風流。
男人大笑著走了，沒有一點猶豫。
女伴跟在他身後，走的時候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到張亦面前，對他點了點頭，算作道別。
張亦看了一眼。
名片正面只有一個名字，廖騰飛，再無其他。
背面則是一個公司的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
“騰飛安保……”
這頓飯吃的高興。
張亦也飽了，招手叫來老闆，指著桌上的盤子伸手比了個八，打趣道：“老闆，你說的啊，我要是都吃了，打八折。”
老闆趕忙賠上笑臉回他：“那必須的，不過不用結了，剛才你們吃飯的時候，跟那位大哥的女人已經結過賬了。”
張亦又是一愣，扭頭望向門外，那裡已經沒了兩人的身影。
更高興了。
又跟老闆要了兩瓶可樂，老闆也不收錢，笑著將人送出門外，嘴裡說著常來，常來……
張亦漫步在回去的路上，聽著四周人聲鼎沸，看著街邊車水馬龍，漸漸融入在凡塵之中。
可他終究不是凡人。
哪怕封印了九成九的力量，五感依舊敏銳，輕易便察覺身後跟著的人。
不免嘆息……咋就不能消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