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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手撐住身體,準備起身,盤著的一條腿就要撩開被子。靜靜老師眼疾手快,將輪椅拉過來叮囑說:“慢點彆著急,你身體弱,得慢慢地坐上來。”

我是很不情願坐在輪椅上的,所以剛起身就停住了,胳膊用力地撐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雙腿分開。結果腿部一用力,只聽到“刺啦”一聲,我感覺褲襠崩開了。

這一下舒服多了。

我剛才說話的時候就感覺渾身不自在,總感覺被身上的衣服束縛著,胳膊和腿都舒展不開。身上那件厚厚的襯衫還好,相對比較寬鬆,但是襯衫裡面貼身的內衣褲就不一樣了,緊緊地箍在身上,像繩子一樣勒著。

我想,是不是衣服的尺碼太小了。

靜靜老師聽到了衣服扯裂的聲音,微微一笑說:“你把裡面的內衣脫了吧,換件新的。正好過年了,每個孩子都發了新衣服。”說著她便轉身去了衣櫃。

趁著靜靜老師去找衣服的空當,我費力地脫著那件厚厚的襯衫,我嘟囔著:“靜靜老師,我的襯衫也小了,給我也找一件新的。”

“好的。”靜靜老師答應著。

我好不容易將襯衫從身上褪了下來,剛好靜靜老師轉過頭。她那雙原本笑眯眯的眼睛,瞬間瞪得渾圓,嘴巴微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一時語塞,滿臉詫異地看著我。

我看到她的表情,只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我低頭一看,不得了了。胸膛隆起兩塊大胸肌,快頂到我的下巴殼了。不僅如此,我的雙臂,肚皮兒上全是隱隱的肌肉塊。我迅速掀開被子,兩條腿把褲腿撐的鼓鼓囊囊的。其中一條褲腿從襠部就開始撕裂了,露出了我的一條腿。大腿上盤著結實緊緻的肌肉,像纏著一條蛇。

內衣的上半部分早就撐破了,幾根布條勉強連在一起,可也是微微地勒進了肉裡。難怪覺得不舒服,這和用繩子綁著有什麼區別。

靜靜老師目睹此景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手中找出的新衣服,不知不覺間就滑落到了地上,她卻渾然不知。好一會兒,她才結結巴巴問我:“狀狀,這……你是狀狀嗎?”

我啟用腦芯,感受著身體的內部狀況。從大腦發出的神經元資訊可以觸達每一塊肌肉,反饋給大腦的充沛力量感讓我有說不出的舒適暢快,從來沒有過這樣奇妙的體驗。

我確認之後說:“是我,靜靜老師,我是韓狀。”

緊接著,我下意識地握緊拳頭,身上隱藏的肌肉就鼓了出來。那股力量感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在體內奔騰湧動。可憐那件緊繃著的內衣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張力,刺啦幾聲,內衣相連的布條也斷裂開來。

靜靜老師跑過來,好奇地碰碰我的肌肉塊。

“你抬起胳膊來,我瞧瞧!”

聽到靜靜老師的話,我順從地抬起一隻胳膊。臂膀上隆起了一個大肌肉塊,鼓鼓的活脫脫像一個小山。我吸了一口氣,腦部的指令下達到腹部的肌肉,腹肌一塊接著一塊地拱起來,形成了一道道令人驚歎的盔甲線。

靜靜老師又發出一聲驚歎:“我的老天,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強壯了?”

在我所有接觸的人當中,能冠以“強壯”倆字兒的,唯有韓松。我看著滿身的腱子肉,不禁想到,這種力量感難道是韓松給我的嗎?除此之外,目前不會有第二種合理的解釋了。

我和韓松兩個人的身體消融之後,一起流入奇點。我們兩人的生理特徵和基因組織完全一樣,在傳輸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相互融合在了一起。於是,身體合二為一,變成了現在的我。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的存在就代表了韓松的徹底消亡。想到韓松就這樣沒了,我心裡湧起一股悲傷。韓松的音容笑貌浮現在我腦海中,似乎看到他背對著我揮揮手說:再見了,兄弟。

“嗚……”我沒哭,只是帶著哭腔長舒了一口氣。

“狀狀,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是你的生活老師,照顧你這麼久了,你這體格子我太熟悉了,可現在……簡直難以置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壯了?”說著靜靜老師又輕輕地摸起我的肌肉塊來,被她這麼一碰,只覺得渾身癢癢的。

對於靜靜老師,我千萬不能說實話。告訴了她,就等於告訴了其他人。

胡謅吧,說到哪算哪。

我說:“靜靜老師,其實我的身體變成這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只是您不知道而已。”

“是嗎?”

“是的。”我硬著頭皮說。

“說起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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