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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生活既簡單又充實,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吃飯和睡覺,活動的軌跡,圍繞著教室,宿舍和食堂,三點一線。
單調的日子卻沒有感到枯燥乏味。因為身邊有著一群志趣相投的好友相伴,讓生活充滿趣味。我們一起學習,探討知識點,聊課外書。課間十分鐘,互相嬉戲打鬧,還有在吃飯時的閒談野趣,這些點點滴滴都成為了我這次穿梭之旅珍貴的回憶。
直到臨近期末,緊張的氣氛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教室中。為了能在考試中取得優異的成績,就連平日裡一向調皮搞怪的李千松和齊少濤,也變得認真起來。張海韜更是從那次無端的“飛簷走壁”之後,陡然對力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我看來,所有的同學都在全力備考,除了我和黃靜。
這種緊張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期末考試結束。當最後一門科目考完的鈴聲響起,校園內瞬間沸騰起來。學生們迫不及待地衝出考場,臉上洋溢著興奮和放鬆的笑容。
此時,學校的大門外更是熱鬧。從教學樓可以看到門口人頭攢動,一輛輛巴士靠路排列著,整個育才路被圍的水洩不通。他們是專門前來接送學生回家的包車,都是被鄰村的學生們提前預定的。
這樣的熱鬧情景,標誌著本學期正式畫上句號,暑假生活開始了。
我看著他們歡天喜地的收拾行裝,每個人的動作都顯得那麼急切,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回家中。他們一邊向外走,一邊交流著假期計劃。在喧鬧聲中,彼此依依不捨地道別。隨後,走出學校大門,去尋找回家的大巴。
很快,學生們陸續登上巴士,離開了立縣中學。
校園裡慢慢地安靜下來了。克萊爾回家了,黃靜也被“家人”接走了。我卻成了無家可歸的人,無處可去。
暑假期間宿舍樓全面封閉,學生不得在校,我只好找地方去住。在這個世界我想住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克萊爾的家裡,另一個就是韓松與瀟瀟當初租住,後來被我買下來的小院。
我選擇了後者。
帶著一包換洗衣服,我乘坐三輪車來到這個小院兒,敲了敲門,沒人回應。隔著門縫看向院子裡。院裡那棵樹還沒有長大。地面上乾淨整潔,不像無人居住。我找到原來的小院主人,向他說明,我想租下這個小院兒。
那家主人說,院子已經出租了。我本來想買下,後來一想,還不到時候。
我便坐在了門口等租戶回來,好與他商量能不能暫住兩個月。至於租房的費用,我不在乎。
晌午過後,我昏昏欲睡,肚子也餓咕咕叫。等不來租戶,我只好乘三輪車又回到學校附近,去了亮哥所在的飯館吃東西。
亮哥依然在製作間裡面忙碌個不停,他看到我很是高興,招呼我坐下,給我倒了一杯水說:“你是來退費的吧?”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說著,亮哥從收銀臺的櫃子裡取出一摞錢。
“你們一共訂了七天的餐,加上那天的一頓飯錢,總計兩百三十五元。剩下的錢,退給你,拿好嘍。”
“好的。”我數也沒數,直接將錢揣到了兜裡。亮哥驚訝了一下,繼續回到了他的火燒製作間。
我在大堂找了一個位置,要了兩個驢友火燒一份冷盤,慢慢吃起來。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一箇中年人跑了進來。亮哥拿出一個袋子對他說:“這是育才西路的那份外賣,你快送過去吧,記得把錢收回來。”
中年人應了一聲,接過外賣就跑了出去。
我問道:“亮哥,你現在開始做外賣了啊?”
亮哥好像早就等著我有此一問,他從製作間走出來,坐在我身邊說:“是啊,你別說,這個外賣的生意昂,確實要好多咧。”
我記得上次穿梭到這裡的時候才開始有外賣。現在這個外賣行業還沒有完全興起,確實是一個機會。
我就有意引導他說:“那當然了,你是怎麼做外賣的呢?”
亮哥高興地說:“我辦了一個小靈通。誰想吃火燒咧,就給我打電話,我讓人給他送過去,再把錢收回來。”
我點點頭說:“那您把號碼也給我一下,我想吃的時候就給您打電話。”
“好好, 不過吧……”亮哥欲言又止。
“怎麼了?亮哥。”
“我是這麼想的!我賣的是驢肉火燒,現在找了一個人幫我送外賣。忙的時候吧,是真忙,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但是閒下來的時候呢,又沒什麼生意,冷冷清清養不起這個人。我就琢磨著,是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