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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我的web40時代,已經過去了整整一週。這七天裡,每一刻都被無盡的痛苦和折磨所填滿,讓我備受煎熬。想念而不可得,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此。
我責怪他不講信用,原本說好他回來的,結果把我送了回來。同時也怪我自己不小心,著了自己的道,這在法律層面,我屬於過於自信的過失。
原以為透過對身體的傷害,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他,讓他恐懼我。沒想到這種恐懼變成了他的動力。讓他不計後果的幹掉了我。還有那個瀟瀟,如果早一點把電棒借給我,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
如果想再見到克萊爾,還有很長的日子要等待。透過梅博士的穿梭機,我僅僅回到過去三天,但是返回我這個世界,居然是四個月以前。我還沒有過生日,也沒有收到結婚要約。我似乎除了等待,沒有辦法做任何事。真希望生活有快進鍵,可以跳過這煎熬的日子。
我遍尋馬冬梅的訊息。過去的幾十年,名叫馬冬梅這個名字的女性太多太多了。甚至,有一部老電影,劇中的女主角也叫馬冬梅。我看到那個片段,一位站在樓下的老大爺說:
“馬冬什麼?”
一位胸戴雞毛的男人回答:“馬冬梅。”
“什麼冬梅啊?”
“馬冬梅啊!”
“馬什麼梅?”
看著這段對話,我捧腹大笑,笑著笑著忍不住的眼淚橫流。我想起克萊爾在小旅館裡也是被服務員翠花以這種形式調侃過,心中的悲痛愈發強烈。便忍不住嚎了好久好久。
我猜想那個惡毒的“我”留在了過去,他代替了我的存在,擔心我的反撲,於是想盡辦法消除我的存在。他把克萊爾藏起來。
根據將心比心的邏輯,我也一定會這麼做。我恨“我”的奸險,於是我想報復他,狠狠地砸了自己的手。為此我嗷嗷叫了一天,那是真疼。這種對身體摧殘懲罰他的方法失效了。
我睡在零重力懸磁床上,開始做一些虛無縹緲的夢,夢到了心念的克萊爾,突然間,天地鉅變,大地劇烈震動,彷彿末日降臨。我拼命地抓住克萊爾,生怕她被災難吞噬,但那種恐懼卻讓我幾日無法掙脫。
還有一次,我夢到自己和克萊爾成為了同學,我們並肩而坐,一同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裡學習。她羞澀地對我微笑,那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照亮了整個教室。然而,這個美好的夢境很快被一場噩夢打破。在那場噩夢裡,我身受重傷,生命垂危。
那天夜晚,我從床上滾落下來,彷彿被惡魔侵襲。自那時起,我的左胸前出現了一塊紅色的印記,不痛不癢,宛如燙傷一般。
我試圖尋找梅博士,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關於克萊爾的線索,但尋不到她的蹤跡,甚至連以“梅強科技”命名的那座孿生大廈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樣,我也找不到宋立杉,對他的名字檢索需要一定的平臺許可權,我的級別還不夠。儘管他們都沒有找到,但是我對梅博士是克萊爾的女兒這一事實深信不疑。我相信只要能找到他們中任何一位就一定會有克萊爾的訊息。
在公寓裡蝸居一個月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如果這樣一直等下去,我的未來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生。我想很多事情的發展,它都是有一定的規律。我應該按照原來的人生軌跡再走一遭,這樣我才能順利地見到克萊爾。
對,工作!這就是我現在最迫切需要的東西——一份來自平臺的工作。然而,要找到這樣一份工作談何容易。特別是在如今的平臺環境下。平臺作為一種特殊的商業模式,它既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公司,也不是政府機構,但卻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無論是工作、生活還是衣食住行,我們都離不開各種各樣的平臺。
在我所處的這個社會里,許多人已經不再擁有固定的全職工作,甚至有些人根本不需要工作。因為生化機器人和人工智慧的原因,使得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都被取代了。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平臺化,包括生產、分配、銷售等各個環節。而我清楚地記得,我曾經在一個平臺工作過三個月。
在平臺工作的時候,我可以接觸到大量的分散式資料。這些資料被精確地記錄和儲存下來,形成了一個個嚴密的矩陣式的資料結構。接下來,根據平臺預先設定的加密演算法,這些資料會生成一套具有明確先後順序、不可篡改且值得信賴的資料。這些數字資訊經過平臺的嚴格驗證後,會被髮布到映象世界中。而其中涉及到交易的那一部分資料,則會透過矩陣塊狀資料的相互連線與轉換,最終變成儲聯幣。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