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鴻文書院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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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處境百害而無一利,對於這點,木有情心裡還是有些b數的。
“哼!”
“木兄,東西你也收了,面子你也有了,就不要再吊人胃口了,還不快快把你的推斷原由告訴我等!”
看著木有情傲慢的眼神,趙穆名只是面色難看的扭過頭,悶悶的冷哼了一聲。他只是傲,不是傻。在沒有摸清木有情的底細前,他不會傻傻的去做些容易被打臉的事情。
旁觀許久的沈驚眼看現場的局面緩和了下來,不由走到木有情身邊雙眼直直的盯著對方,眼中充滿了求知慾。看著木有情還要再嘚瑟嘚瑟的模樣,不由一翻白眼開口催促木有情講出自己的論斷依據。
做為森羅法城的學子,他在專業知識方面的渴求是其他各脈之人難以理解的。雖然木有情所分享的線索和他查到的線索有所出入,但並妨礙他了解一下木有情的論斷依據與查案手法。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不同思路的碰撞能讓他學到更多有用的東西。
“咳,沈兄莫急,木某這就為你們細述推斷之因。木某沒有幾位那麼高強的武道實力,也沒有各位那麼豐富的武學經驗,對於兇手使用的武學手段更是一竅不通。木某查案的手法都是借鑑於洗冤錄中那些極為普通的探案緝兇法門,因此才會在此案中另有發現。
殺害智高兄的這個人心思十分縝密,在殺人之後,為了防止自己被人抓到線索,因此利用武學異寶的能力擾亂了你們口中的氣機,抹除了自己在現場施展武學的痕跡,讓人無法準確的定位他的資訊。
但此人的性格過於謹慎,或者說他比較膽小。畢竟謀殺知文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族長嫡子,這個訊息一旦洩漏,對他就是滅頂之災。因此在殺害智高兄之後他又曾折返回現場,對智高兄的遺體進行了一番毀壞摧殘才離去。你們看智高兄受害之地上殘留的灰印,地上那兩抹淡淡的方向相反的腳步印跡便是證明。
至於我為何說他與智高兄之間會有過爭風吃醋的事情,那是因為我昨日裡探查智高兄遺體之時發現兇手初次以巨石毀壞智高兄遺體時其力量著重於毀壞智高兄胸部以上的範圍,而在他返回之後二次毀壞智高兄遺體時卻將毀屍範圍集中在智高兄腰腹之間的範圍。更確切的說,對方著重毀壞的乃是智高兄的下體部位。
如此行為,若非是因為他與智高兄有過爭風吃醋之事,就是他本身是個心理變態。但我想一個心理變態的人應當不會被鴻文書院收為學子才對。
而且此人性格怯懦,應該從未敢和智高兄正面交鋒過。因為智高兄在遇害之時對他並無防範之心,才會被他以正面用利刃破心,失去了反抗之力。
以此而論對方要麼是與智高兄極為相熟,甚至是至交之友,智高兄不相信對方會對他下殺手。要麼就是智高兄覺得對方對他毫無威脅,所以才會毫無防備的被對方一擊得手。
這兩個推論,我更傾向於後者,諸位覺得我的論斷如何?
只是此案之中還有兩點令我有些想不明白,一來此人前後的行事風格給我一種十分混亂的矛盾感,二來一個精神狀態不穩定的人又怎麼會將善後措施做的那麼完善。
沈兄,此事你怎麼看?”
看著沈驚和趙家三人都等著自己說出答案,木有情收斂起嘴角嘚瑟的笑意,將自己推斷的整個過程說了出來,同時皺眉問出了自己心中疑惑的地方。
“精彩,果然精彩。看來木兄手中的那部《宋慈洗冤錄》遠比我想像的要更有價值,此次賭局是沈某輸了,你我先前的約定一筆勾銷。至於木兄你的疑問,此事等趙家將兇手緝拿歸案,自然會真相大白的。”
聽完木有情的整個推斷過程,沈驚難掩心中的驚訝,內心暗暗感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森羅法城的查案緝兇之法自詡為天玄世界的鰲首,但現在看來這天玄世界的某些隱世能人也不比森羅法城的人差。
雖然自己透過雁過留痕之術查出的線索指向性很強,但絕沒有木有情給出的線索更詳盡更有力。面對這種情況,沈驚也是坦然的認輸,自認在這一局上輸了木有情一籌。至於木有情提出的疑問,沈驚眼中莫名之色一閃,並沒有給出答案,只是避重就輕的將話題轉移到了趙家身上。
“木公子之能,穆聲佩服之至。聽完木公子的推論,穆聲茅塞頓開,我這手中還真有一份與木公子描述的極為相近的嫌疑人資料。
此人乃是知文城北區劉家老爺的二子劉懇。據說此人暗中慕戀楚家族長的幼女楚芸,而我們趙家近日正欲為智高堂弟擇一良配,其物件便是楚家嫡女楚芸。想來此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