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文論,槓精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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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怎麼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引導任務。天、老闆,你不是說咱的任務不是賞善罰惡嗎,這個長期任務又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啥具體標準啊?”
知文城外,木有情一面應付著知文城守衛,一面仔細思考著天道下發的任務標準,腦袋裡一片懵逼。
天道下發的任務沒有任何徵兆,這讓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萬一對方突然給他安排一個超高難度的任務,豈不是會要了他的小命。而且現在的這個長期任務也很有深意,其中蘊含的某些資訊讓木有情不敢深究細思。
“這位公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識文明字者方可進入知文城,乃是鴻文書院立下多年的規矩,意在激勵不識文者主動識文習字,提升自我。這位公子如此質疑鴻文書院的規定,有何用意?”
聽到木有情存有不想遵守鴻文書院定下的規矩的意思,站在木有情對面看守城門的灰衫守衛頓時眉頭皺起,先是向鴻文書院的方向一拱手以示尊敬,隨後轉頭望向木有情三人,臉色變得冷漠起來。
“哼,鴻文書院的諸位師長設此規定本意的確是在導人向正,但現在木某看來卻是有人故意歪曲他們的本意。致使知文城中的百姓出了三六九等之分,尊卑高下之別,讓木某懷疑這知文城中是否有些別有用心之人在詭用鴻文書院的規矩為自己謀利。”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城門守衛都那麼靈變機巧,能說會道。木有情愣了一瞬,將關於天道下發任務的疑惑壓在心底,隨後緩緩整理腦中思緒,反口就將大帽子扣到知文城守衛頭上。
“你……”
“這位兄臺之言,在下並不敢苟同。鴻文書院眾師長的本意甚佳,這知文城中也無人敢歪曲他們的規定。
雖然讀書的確是為了明理,但明理是為了更好的治理文界。欲治人者,必先抬其聲威,壯其聲勢,方可震懾治下之人的異心。若明理之人空有其理卻無其威,又有幾人肯聽從他的治理呢!”
聽到木有情竟然將別有用心的大帽子扣到自己頭上,灰衫守衛頓時面色難看,大怒出聲。
與此同時,在木有情和灰衫守衛激烈辯駁時,城門內外行走學子們也來了興趣。看熱鬧向來是人的天性,當聽到木有情質疑起知文城的規矩。剛剛還在同行人群中高談闊論的那名顯眼包立馬站了出來,壓下了灰衫守衛的怒氣,向著木有情行了一個文禮,注意到眾人都在關注自己後,微微一挺胸,昂首對木有情的言論表示了反對。
“兄弟,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啥叫欲治其人,先抬其威。你的意思是沒有了威嚴,你就管不了人了?
我只聽人說過君子不重則不威,學則不固。主忠信,無友不如己者。過則勿憚改。
只要你自己行的端,坐的正。自身的行為和道德讓人無可挑剔,無可指責。對待你說的治下民眾公平公正,自然會有人尊重你,敬畏你。
但是透過識文與否這種外在的方式來刻意的抬高自己,貶低別人,只會給人一種虛假的威嚴和高傲,就像紙老虎一樣,被人一戳就破!”
眼見剛剛在書院弟子中高談闊論的顯眼包站出來攪局,木有情眉頭一皺,略感棘手。對方的理論雖然偏頗,但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在統治者失去震懾之力的情況下,想要治理自己管轄的區域的確十分困難。
只是生活在和平時代受律法保護的木有情對於這一套理論卻並不太認可,從他的心底而言,人人生而平等,天下大同的理想烏托邦更符合他的期望,哪怕他自己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兄,兄弟?這位兄臺是哪處學院的學子,看來貴學院對學子的禮儀教養太過鬆懈了,難道兄臺是百戰兵都的人,難怪會出此粗鄙之語。
縱然是百戰兵都之學子也深知御兵之人,先重其威的道理。我觀兄臺你連明法之境都未曾踏入,看來兄臺在自己學院之中的學業也不過爾爾,難怪會出此枉顧上下尊卑之言語。”
聽著木有情滿嘴的白話,顯眼包學子腦袋有些懵,一時有些接受不來。在仔細打量了木有情三人一身精簡的裝扮後,他才若有所悟,錯把木有情當成了教化文界之外百戰兵都學院的學子。
畢竟百戰兵都的人主要鑽研的就是領軍治兵的攻伐戰術,因此常常和手下兵士打成一片,說話之間言語簡短直白,對於禮儀規範就沒有太多的要求。
只是木有情體內一點文脈元力波動都沒有,顯然是學藝不精的那個型別。這讓顯眼包學子眼神中的輕蔑突顯在面上,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尖酸刻薄起來。
“明法境,百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