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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畝,天啟三年三百二十一畝,天啟七年三百畝······怎麼,你家遭了大難?每年都在賣田地?還是說,你勾結前任管屯官擅自更改了你家土地數量,為的就是逃避徭役賦稅?”

“我我······我沒有!”周明誠一聽,頓時愣神。

“沒有?那我就得好好查查,就先從你上報的四個莊子查起,如果土地超過了你報給千戶所經歷司的數額,除了要補繳欠稅沒收土地之外,對你此等惡行,有司一經查辦,必會定斬不饒!”朱信厲聲呵斥道。

“大······大人,沒有的事情,你冤枉我。”周明誠聽罷,頓時兩腿哆嗦,話都說不清楚了。

“如果我冤枉你,那你現在又害怕什麼?”朱信冷笑道。

“這這······”周明誠兩腿發軟,無力地望向周圍被嚇得低頭不語的富戶地主們,他剛才指責朱信時,那粗獷有力的氣勢,現在就只剩下不停喘氣哆嗦的聲音。

他周家的土地,的確一直在隱匿,為的當然就是逃避徭役賦稅。他家沒出什麼官員,更沒出過舉子秀才,按照律法,他家自然沒有特殊免賦稅的資格,有多少土地就得按照土地多寡承擔徭役賦稅。

不過,這也難不到這些富戶地主,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無法免除賦稅,那就勾連官府,買通官員,直接隱匿土地。

朱信的這一招,頓時就猶如重磅炸彈一般,在場的地主富戶們,頓時都炸開了。

遼東地處邊地,山高皇帝遠,富戶地主,兼併土地,隱匿田產人口,這種種操作不過只是地主鄉紳勾連官府所作不法的冰山一角,甚至說白了,全天下都這樣幹。

可問題是,朱信居然就較真了。

“周員外,說呀,解釋一下。對了,我們還專門查了一下你周家侵佔軍屯的事情,不知道左堡主左總旗有沒興趣要聽聽?”

朱信哈哈一笑,又把矛頭指向了左高峻。

左高峻此刻早已經是冷汗直冒,周家侵佔軍屯,佔下來的田地,有大半都落入了左家手中。這事情要是沒有利益,左高峻才不會配合著侵吞軍屯。

左高峻此刻,頓時再也不敢小覷朱信。畢竟這朱信背後是巡撫在撐腰,乃至還有崇禎皇帝為其樹立典範。

朱信這楞頭小子,一旦瘋癲起來,還不知道會咬多少人呢!

左高峻思忖一番,忽又哈哈笑道:“大人,周家隱匿土地,定然是和前任管屯官陳展宏所作不法有關。來人,把姓周的給我拿下!”

左高峻當即做了一個選擇——棄卒保帥。

周明誠滿臉驚詫地望向左高峻,氣急敗壞地吼道:“左大人,你怎麼能夠這樣落井下石?”

周明誠肺都快氣炸了,敢情這左高峻是準備賣了周家。

明明是周、左兩家聯手,一邊兼併土地,侵佔軍屯官田,又一邊買通管屯官,悄悄隱匿土地,然後聯手發財,賺得盆滿缽滿。

可現在呢?左高峻居然如此厚顏無恥,直接反水。

這時候,左高峻悄悄向兒子左康勝使了一個眼色,並暗中作出除掉周明誠的手勢,左康勝頓時領悟。

“姓周的,還不給我老實點!”左康勝大吼一聲,迅速上前一把抓住周明誠。

“你你·······你想幹嘛!”周明誠話還沒說完,就被左康勝抬手一刀給抹了脖頸。

周明誠手捂脖頸,踉蹌幾下,血濺當場。

在場的其餘富戶地主,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周明誠知法犯法,還想反抗,已經被我結果了!”左康勝收起刀,望向堂上一臉冷峻的朱信,忽然感受到了朱信的可怕。

“說吧!守備大人,究竟有何吩咐!你該不會,只是為了借我之手除掉這土豪劣紳吧?”狡猾的左高峻,知道朱信來者不善,直接攤牌問道。

朱信哈哈大笑一聲,這才咧嘴笑道:

“我今天的目的,實際上就很簡單,要我繼續剿匪,可以,全部富戶地主都給我拿銀子出來。你們交的銀子,我將來還要用來對付韃子,這銀子對你們來說,是為國捐獻,是大義!我會替陛下感謝你們!你們別和我說沒銀子,你們每年交給尖匪的例銀平安稅,我都記錄在案著,尖匪所有冊籍,我還儲存著呢。”

老子也該是時候找你們這幫土豪劣紳收取保護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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