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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葉臣鑫爬起來，然後吃痛倒吸涼氣。
“行了行了，這種地方就別逞強了。”墨梓笑道，讓葉臣鑫重新趴回去。
“……嗯。”葉臣鑫應到。
“怎麼了？”墨梓做到旁邊的空床上，問道：“剛剛看你似乎有什麼心事的樣子，要不要我這個老師為你解答一下？”
“嗯……”葉臣鑫沉默，整個房間都寂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緩開口道：“我選錯了嗎？”
“選錯了？你指的是哪方面？”墨梓學著葉臣鑫的動作趴在床上：“是在執行任務是出錯了，導致幾乎全員重傷？還是和那個炸彈人戰鬥的時候不應該去保護同學，導致自己現在住院？亦或者——不應該選擇修真，讓父母傷心？”
葉臣鑫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
“唉——”墨梓把雙手疊在下巴上，一副愜意的樣子：“你知道你昏迷後都發生了什麼嗎？”
很簡單的話題轉移，但葉臣鑫就吃這套。
即使在自我懷疑中，墨梓的話依舊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問道：“什麼？”
“凌凌找來了管理局的治療能力者，讓他們偽裝成普通的醫生，傷勢最重的林心被當場運走，那個玩血的傢伙也被捕獲。”
“淩馳在經過大致的處理後，留下來主持了大局，虛構了一個人口販賣的組織，將所有發生的事都推給了他們。”
“在那個靈體消失後，結界也一起消散，之後那個村子所有的原居民都以‘協助犯罪’的名義被捕，而他們中有一個人，說是要帶一句話給你。”
接著，葉臣鑫就彷彿回到了那一刻。
在人群中，帶著手銬，看著有些憔悴的小黃，他向其他人詢問了葉臣鑫和張淩馳的情況。
在得知了他們的情況後，小黃沉默了一會，然後釋然的一笑，他希望旁邊的人能幫他帶一句話。
“幫我說一句，”
“謝謝。”
眼前又恢復成熟悉的白床，葉臣鑫的心卻似乎有些不同。
“現在你有什麼想法嗎？”墨梓問道。
“……我不知道。”葉臣鑫猶豫道，他不是聖人，也沒有什麼拯救全世界的想法；他是個自私的人，只要家人沒問題，他就能感到安心。
但是，在聽到小黃的“謝謝”後，葉臣鑫卻感覺到了一瞬間的，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他是對的。
可是他再也不想看見家人露出那種表情。
“很糾結？”墨梓翻了個身：“或許你確實選錯了，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或者說，你後悔了嗎？”
“什麼意……”葉臣鑫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他後悔了嗎？
葉臣鑫回想開始修真後的種種，有什麼讓他後悔的事嗎？
沒有。
在聽到葉媽的哭聲後，他的第一反應是質疑自己，而不是修真，他真的是在後悔不該修真嗎？
葉臣鑫不確定，但他真的，墨梓的另一句話沒錯——他現在已經沒時間後悔了。
那個炸彈人不知道為什麼盯上了他，要是他此刻放棄修真，只會讓自己，讓家人更加危險。
“對了，我還有件事沒說。”墨梓突然從床上起來，站在葉臣鑫旁邊。
“你現在的狀況和我有些關係，抱歉了。”
“？”葉臣鑫扭頭看著葉臣鑫，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好奇嗎？”墨梓反問道：“明明其他人受的傷也很重，為什麼只有你在醫院？”
“嗯。”葉臣鑫點點頭，這個問題他之前也問過林心她們，不過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
“是我乾的。”墨梓說道：“我故意把你的外傷留了下來。”
“……為什麼？”
“原因有二。”墨梓伸出一根手指：“一，讓你吸收一下教訓。看看你自己的傷，這次要是我沒來，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葉臣鑫沉默不語。
墨梓沒有繼續訓斥，他知道，只要他提點一下，葉臣鑫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墨梓抬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個原因才是我真正沒有完全治療你的真正原因。”
“和淩馳他們不同，你受傷的情況是有其他人知道的。”
“趙歌？”葉臣鑫想到。
“對，就是他，雖然我也可以刪除他的記憶，不過這樣會有一些後遺症，折中之下，我還是決定留下你的一些傷勢。”說著，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