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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咱們幫不幫月照白?”
伏晟看向周邊早已變樣的大地和變色的天空,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凝重。
這種大規模的域外天魔入侵現世,就連古籍中都從未記載過。
他們一時之間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要幫月照白,還是儘量遠離這片戰場,以免被捲入其中。
深吸一口氣,那名老者環顧一眼周邊,隨後臉上露出一抹釋懷的微笑。
“這場仗,你們這些小輩就不用參與了,能跑多遠跑多遠。
有膽子的話,可以去去跨界祭壇看看,說不準這能摸到一線生機。”
“許真人……你……”
一旁之人還想說什麼,卻又被老者打斷。
“在這場戰鬥中,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你沒發現那些域外天魔即便死了,也會在那股怨念之海中重生嗎?
並且他們死的越多,和月照白打的那個天魔就越強。”
“而月宗那邊,弟子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長老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開始出現受傷與死亡。”
“可以說在這場戰鬥開始的時候,勝利的天平已然開始向域外天魔那邊傾倒了。”
“咱們這個世界……敗了!”
老者仰頭看向隨著大戰裂開的天空,語氣中盡是無奈。
不是他長對方士氣滅自己威風,是事實便是如此。
在對方來的時候沒有聯手抵禦,此時再明白唇亡齒寒這個道理怕是有些晚了。
雖然這場戰鬥並非說是一朝一夕能結束的,但勝負已成定局。
“許老頭!我輩豈是苟且偷生之徒?你這麼說,是在暗示我們嗎?”
一旁修士對於他口中的逃跑十分鄙夷。
雖然說他們一開始沒有站出來,但離開這個世界做出叛逃之舉,這說出去太丟人了也!
即便他們有這方面的想法,但說出來臉上還是掛不住。
“王真人,我只是讓各位能跑的就跑,並未有任何暗示。
畢竟咱們世界的火種,就完全寄託在跨界大陣上了。”
老者說著,抬手攔住一枚落月砸向天空中扭曲的域外天魔,自己也衝了上去。
活了這麼多年,講究的便是一個落葉歸根。
還未修仙時他也只是一個只知道上山打柴的樵夫,每日除了打柴便是與自家夫人沒羞沒臊的過日子。
而修仙後,他每日都在無盡的修行中度過。
一次閉關,在門外等待自己的妻子已然化作枯骨,自己的孩子也變為了行將朽木的老人。
自從那時,他對生死的恐懼被放到了最大,不成大道不再戀紅塵。
然而悠悠歲月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早就不再害怕死亡,反倒是感覺這世間凡人匆匆百年倒也痛快。
“死嗎?大概吧。
但我死之前,也要拉幾個域外天魔!”
“毀我紅塵,滅我世界根基,此乃大仇!!”
怒喝一聲,老者化作一道遁光殺向戰團中的孤樂。
他清楚,這場戰鬥的關鍵是他。
“又來一個?那我就收下了!”
怨念深淵中冒出無盡觸手,幾位剛死去的神明擋住殺來的老者,便順勢隔絕了戰場。
轉頭看向衣袍凌亂的月照白,孤樂咧嘴一笑。
“打累了?還是說已經感覺到我的實力已經和你一個水平線了?”
孤樂接下劈來的劍光,一隻手握住月照白的腦袋狠狠捏下!
噗!!
月照白的頭顱如一個西瓜般瞬時炸裂,但又在喘息間恢復如初。
“小子,我雖然不知道你使用了什麼方法,但今天你必須死!”吐出口中殘留的血液,月照白死死盯著孤樂。
“別天天喊我必須死~畢竟打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沒見到你殺了我?反倒是我越打越生猛。”
孤樂一個作祟挪到月照白身邊,沒有發動任何攻擊,反倒是靜靜的看著這片戰場。
邪神在不斷隕落,本土修士也在不斷覆滅。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世界的規則已經完全崩塌。
“月照白,如果我一開始便是這個實力,你還會想招惹我嗎?”
“或者說早早知道今天的結局,你還會派月蛟來殺我麼?”
孤樂躲過襲來的劍意,十分隨意的說道。
見月照白只顧揮劍,也不答話,孤樂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