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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局局長李密一路風塵僕僕,神色疲憊又滿是愁容地趕到了李雲所在之處。

還未踏入房門,李密的心就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他深知此次皮島失陷,情報局沒能提前獲取關鍵情報或是及時預警,自己難辭其咎。

那沉甸甸的責任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頭,讓他每走一步都覺得無比沉重。

他心裡明白,李雲此番召見,十有八九是來問責的,所以一路上他都已經做好了被責罵的準備,甚至在腦海中設想了各種可能被呵斥的場景,只是硬著頭皮也得前來面對。

當李密終於站在李雲面前時,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李雲那滿是怒火與痛心的目光,雙手恭敬地垂在兩側,身體微微前傾,行了一禮後,聲音帶著幾分乾澀與忐忑說道:“李大人,李密前來拜見。”

李雲看著李密這副模樣,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開口道:“李密,你可知道皮島之事?

那皮島乃我大明海防的重要據點,如今失陷,王超將軍也戰死沙場,你身為情報局局長,事先可有察覺絲毫端倪?

又為何沒能及時傳遞訊息回來?”

李密的身子猛地一顫,額頭上瞬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嚥了口唾沫,艱難地回答道:“大人,屬下…… 屬下實在是有負大人所託啊。

我等之前確實一直在密切留意皮島周邊的動靜,只是那清軍與朝鮮水軍此次行動極為隱秘,他們的部署和時間進攻時機都選得極為巧妙,我等的探子也是事後才知曉情況,待訊息傳回來時,皮島已然失陷,實在是…… 屬下失職啊。”

說著,李密的頭埋得更低了,彷彿想把自己縮排這無盡的愧疚之中。

李雲聽著李密的解釋,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茶水濺灑出來,他怒吼道:“失職?

一句失職就能彌補皮島的損失,就能換回王超將軍和那些死去將士的性命嗎?

你可知這皮島一失,對我大明海防意味著什麼!”

李密不敢吭聲,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任由李雲發洩著怒火,他知道此刻說再多的辯解之詞都是無力的,只能等待著李雲的怒火稍稍平息,再看如何彌補這犯下的過錯,盡力去挽回如今這糟糕透頂的局面。

李雲悠悠的問道:“如今我們戰船督造的如何了,還有水手培養的怎樣?”

李密趕忙上前一步,臉上滿是無奈與憂慮,低頭拱手回道:“大人啊,正在按您之前的吩咐,思明學校那邊也在全力研究相關事宜呢。

只是這大船工藝著實棘手啊,許多關鍵的技藝失傳已久,工匠們在打造過程中常常遇到難題,一時難以攻克,所以這戰船督造的進度頗為緩慢。”

李密微微皺著眉頭,繼續說道:“就拿那大船的龍骨搭建來說,以往的精妙工藝如今已鮮有人知曉,現在的工匠們只能靠著一些古籍殘卷裡的零星記載,再加上反覆摸索嘗試,可即便如此,也還是難以達到理想的效果,這便導致船身的整體架構耗時許久才能完成一部分呀。

還有那船板的拼接、密封之法,也和往昔的精良做法相差甚遠,使得造出的船在堅固程度和防水效能上都不太盡如人意,需要不斷返工改進,一來二去,進度就被拖慢了許多。”

說到這兒,李密輕嘆了一口氣,接著道:“至於水手培養方面,倒還算順利些。

招募來的那些年輕後生們,大多都是沿海的漁家子弟,本身就有著不錯的水性和對大海的熟悉度。

如今在思明學校的教導下,航海知識學了不少,像天文導航、辨別風向水流這些基礎的本事,也掌握得越發紮實了。

他們也在不斷地上船實操,對戰船的操控逐漸熟練起來,只是畢竟還缺少真正海戰的歷練,真到了戰場上,經驗這塊兒恐怕還是有所欠缺啊。

但不管怎樣,水手培養這一塊兒,只要戰船督造能趕得上進度,後續加緊訓練,倒也還能跟得上需求,眼下最讓人為難的,還是這戰船督造的緩慢進度啊,大人。”

李密說完,偷偷抬眼瞧了瞧李雲的臉色,心中滿是忐忑,不知道李雲聽聞這些情況後,會作何反應,畢竟這戰船和水手可都是關乎著接下來應對局勢的關鍵所在呀。

李雲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焦急與決然,他猛地一揮衣袖,語氣急促又不容置疑地說道:“我等不了那麼久了,那韃子雖說此次被我大明重創,但誰也保不準他們後續還會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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