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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父子倆談完話後,張巒一整天都魂不守舍。

張延齡也不慣著他毛病,見老父親幾次想過來緩和關係,他都故作姿態,直接把老父親晾在一邊,讓張巒頗為尷尬。

一直等吃完晚飯,張巒看張延齡試穿新衣,笑著道:“夫人,延齡穿這一身挺不錯的,我打算給他僱個先生,好好教他學問,將來走科舉,出人頭地。”

金氏道:“那感情好,就是不知他是不是學習的材料。”

張玗趕緊幫腔:“娘,我看弟弟行。”

張鶴齡在旁抗議:“爹,為啥不給我找個先生?我也想讀書?”

張巒板著臉教訓:“老大,你沒那天分,就別浪費家裡的錢了……現在家裡沒個進項,要省著點過日子。你弟弟腦袋瓜靈活,比你強。”

“他強?”

張鶴齡瞅著弟弟,非常不服氣。

兩個月前,兄弟倆還是一對臥龍鳳雛,半斤八兩,怎麼現在就分出高下了?

明明以前都是我帶著弟弟玩,他什麼都聽我的,這世道轉眼就變了?

“延齡,你進來,為父有話跟你說。”

張巒說著,轉身進了正堂。

張延齡瞅了瞅金氏,金氏不知父子倆白天的過節,推了兒子一把:“還愣著作甚?快去跟你父親說說,讀書是好事,錯過可惜了。”

此時張延齡才收拾心情,進到堂屋。

……

……

正堂內,桐油燈照耀下,張巒臉上堆著笑,語氣輕緩:“兒啊,為父白天口不擇言,言語間有所冒犯,甚是抱歉……

“為父當時在氣頭上,話說得稍微有些重,你要體諒一下……”

張延齡噘著嘴道:“爹乃一家之主,家裡的事情,當然是爹說了算。”

“你怎麼還在生氣呢?”

張巒笑著安撫,“小孩子的氣性不要那麼大,不然個子長不高。大不了,為父明日再去買塊料子回來,又給你做身新衣服。”

張延齡搖頭:“姐姐馬上要出嫁了,父親應該為她多準備點嫁妝,好料子都留給姐姐吧。”

張巒嘉許:“難得,難得,小小年紀還學會謙讓了……話說你姐姐的婚事目前一點譜都沒有,不用著急。”

張延齡道:“可是據孩兒所知,年底朝廷就會為太子選妃,眼下已進入臘月,想來日子不會太久了。”

“什麼?”

張巒驚訝地問道,“為何這件事,你姑父從未提過……你從何而知?”

張延齡昂著頭,一臉倨傲地道:“父親初來京師,不知絲毫也不奇怪。宮裡還有件大事,就是宮裡那位備受陛下恩寵的萬貴妃,如今染恙在身,怕是命不久矣。”

“你……你說什麼?你……你……”

張巒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張延齡道:“其實這幾件事可以聯絡到一起……正因為萬貴妃生病,而她對太子素有成見,一直希望立邵氏宸妃之子為太子,陛下才會多番問及李孜省、鄧常恩等方士有關災異之事。

“先前陛下也有意廢掉太子,都被大臣以災異的藉口擋回。陛下想挑個無災無禍的時景,把太子給廢了,如此才不致遭人話柄。”

“啊?”

張巒聽了,瞬間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了。

等他消化了一下兒子的話後,才道:“你說的這些,聽起來是有那麼幾分道理,但你又從何得知?”

張延齡道:“父親莫要問,先聽兒說。萬貴妃在世時,只要涉及太子一應事情都要阻撓,莫說是人生大事了,以至於太子如今年已十八卻仍舊未能婚娶。若萬貴妃薨逝,太子選妃勢在必行,估摸就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

張巒道:“你是說讓你姐姐去應選太子妃,還想……在災異之事上,透過李孜省上報,在太子那邊做個人情?好深的算計!”

張延齡問道:“父親覺得此事可成?”

張巒皺起眉頭,語氣帶著幾分不耐煩,又略顯悲涼道:“你這娃兒,淨想好事,照你所言,預測災異固然能起到你所說的效果,可為父完全不通星宿曆法,更不懂堪輿玄空,連一點岐黃之術都不過只是略知皮毛,上哪兒預測去?”

張延齡道:“但是那個李孜省信你啊。”

“他信?”

張巒苦笑一下,搖頭道,“他不是信,只是想試探我一下罷了,若在他面前故弄玄虛,以他對道法多年的鑽研,還不當面戳穿我?別想用那些歪門邪道來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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