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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祿離開,張巒回到客棧房間,當著金氏和張延齡的面,趾高氣揚道:“在京城有親戚就是好,這不都迎到通州來了?或許將來仕途上我也有機會……畢竟朝中有人好做官嘛……”

金氏瞪了丈夫一眼,大概覺得丈夫又在做白日夢,轉身出門去隔壁收拾房間。

一家人出行在外,只能開兩個房間,男女各一間,張巒晚上要跟兩個兒子同睡。

張延齡問道:“爹,剛才跟姑父說話,你不尷尬侷促嗎?”

張巒詫異問道:“為何會尷尬侷促?”

張延齡心想,論臉皮厚,我跟你還有段差距。

“延齡,你看你姑父,在朝中很有人脈,為父的妹妹,也就是你姑姑,嫁入沈家,而他的妹妹嫁的則都是朝中高官,有了他的關係,咱以後在京城立足想來不難。”

張巒說到這裡,眼神突然又有些失落,“可惜不知我將來從國子監學成,能做個什麼官。”

張延齡道:“爹不是想當國丈嗎?”

“胡說八道,別說你姐姐還沒當太子妃,就算當了,一時半會兒為父也做不成國丈……還以為你長進了,其實你也是一知半解……快去打水洗腳,解解乏,晚上吃過飯早點睡,明天天亮咱就走,日落前抵京。”

張巒起身往外走。

出門口的時候,正好碰上張玗進房來。

張玗顯然是來找弟弟問詢有關見姑父沈祿請其說媒之事,未曾想會碰到老父親。

等房間裡只剩下姐弟倆後,張玗先開口:“老大跟娘討了幾文錢,跑出去嘚瑟了,你不跟著一起嗎?”

張延齡道:“姐怎麼還把我當小孩子?我跟大哥可不一樣。”

張玗白了弟弟一眼,這才低聲問道:“見過姑父……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張延齡故意裝糊塗。

“之前你不是跟我提及,要跟姑父提請其幫忙說媒之事嗎?還是你壓根兒就沒說?”張玗有些氣急,什麼時候了弟弟還在捉弄自己?

張延齡笑道:“怎可能沒說呢?不過你該知道,姑父就算清楚父親想給你找婆家,一時半會兒也尋覓不到合適的人家……況且現在太子選妃的事還沒開始呢!”

張玗道:“那跟他說有什麼用?”

張延齡道:“姐姐這就孤陋寡聞了吧?先給姐姐在京師權貴中傳播個知書達理天生麗質的好名聲……沈家好歹也是京城世家大族中的一員,先讓姐姐有個賢名,如此甄選太子妃的時候,姐姐不就更有機會了?”

“怎麼還說選太子妃?二弟,你是不是白日夢做多了?我怎麼覺得……不切實際呢?”張玗現在也沒信心了。

這個弟弟幫她說媒,完全不遵循常理,上來就是什麼嫁太子當太子妃,讓她覺得很不靠譜。

可知道歷史程序的張延齡,只覺得自己是在完成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並不覺得這有多離奇扯淡。

……

……

通州,舉人曹順府上。

沈祿前來拜訪,當晚他準備在曹順府上過夜,也是因為他跟曹順交情不錯,曹順過去曾做過一任知縣,二人平常很談得來。

“汝學,你難得來一趟通州,跟你說,通州當下有不少賣地的,其中有不少是上好的水澆地,放在京郊可不成,就算是犄角旮旯的沙地也沒人賣。你有閒暇就跟我到外面走走,我帶你去選塊好地,以後種點花,養點魚,再栽種些果樹……”

曹順現在屬於半養老狀態,家境優渥的他,只想怎麼愜意過完人生。

當下所在意的也不是什麼為官之道,而是種田養老,且不是一般的種糧食,而是搞經濟作物。

沈祿道:“回頭再說吧。”

曹順見沈祿興致不高,這才問詢沈祿具體情況。

於是沈祿將自己見張巒之事詳細跟老友說了,並直言不諱談及有關張巒讓他幫忙說媒,甚至運作當太子妃的事。

“哈哈。”

曹順聞言笑道,“你這個舅兄有點不識時務啊……萬氏把持內宮,太子事連陛下都不過問,他竟想讓女兒嫁去為妃?只怕不知這皇宮內苑的險惡吧?”

“你怎麼也說這些?”

沈祿作為在職朝官,顯然不太想非議皇室。

曹順笑道:“好,好。你打算如何回絕?”

沈祿道:“以前我對我這舅子印象一直不太好,覺得他不思學業,總做那異想天開不切實際之事,不想他竟能以治病事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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