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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軍大帳之中,秦王嬴政高坐於威嚴的王位之上,冷峻的目光掃過帳下眾將。眾將早已盔甲鮮明,那金屬的光澤在帳內黯淡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的光,他們整齊排列,行過朝參之禮後,皆垂手而立,屏氣斂息,等待著秦王的指令,整個大帳內唯有輕微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秦王微微前傾身子,那動作緩慢卻帶著無形的壓力,目光落在了國師子陵身上,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國師,如今我大軍圍困燕州城,你可有何妙計能破此城?”。
子陵上前一步,衣袂輕拂,手中拂塵輕輕一揮,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胸有成竹地奏道:“大王,燕國內部如今已無強兵悍將,他們根本不敢與我大秦精銳正面交鋒。他們現在唯一的指望,便是派孫燕去搬取的救兵。然而,那前來救援的袁達、李牧,不過是些有勇無謀之輩,如今俱已命喪沙場。想必此刻,易州城內的君臣上下必然已經嚇破了膽,士氣低落如喪家之犬。依臣之見,我們應趁此良機,及早攻城,臣料定那燕州城指日可破。就如同熟透的果實,只需輕輕一搖,便會落入我們手中。”
秦王聞言,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那笑容猶如冰雪初融,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雄心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燕國的版圖納入秦國的囊中之景。他猛地一拍桌案,“砰”的一聲巨響,如同晴天霹靂,大聲傳令道:“王翦聽令!朕命你帶領部下一千精兵,即刻前往燕州城下討戰。此次出戰,務必給朕取來燕國的降表,不得有誤!這是朕對你的信任,亦是秦國對你的期許,莫要讓朕失望。”
王翦聞令,心中一凜,彷彿被一道電流擊中,立刻上前一步,單膝跪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雙手抱拳,高高舉起,高聲應道:“末將遵旨!”言罷,他起身快步走出大帳,步伐堅定而有力,回到自己的營帳之中。他迅速披上厚重的甲冑,那甲冑的鱗片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手提一杆寒光閃閃的蛇矛,矛尖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帶領著一眾精兵強將,翻身上馬,馬蹄揚起陣陣塵土,風馳電掣般地朝著燕州城奔去,只留下一路煙塵。
不一會兒,王翦的兵馬便來到了燕州城下。他勒住韁繩,胯下戰馬長嘶一聲,那聲音劃破長空,前蹄揚起,帶起一片塵土,好似一片小型的沙塵暴。王翦用手中的蛇矛直直地指向城頭,高高揚起的手臂彷彿要將天空捅破,高聲大喝道:“巡城的小軍聽好了!快報與你家昭王知道,讓他早早獻出降書,開啟城門乖乖納降,如此還能保得全城軍民性命,萬事皆休。倘若他敢少遲延一時半刻,等我大秦攻破城池,到那時玉石俱焚,可就悔之晚矣!城中百姓皆會因他的固執而遭受滅頂之災,這血債都將算在他的頭上。”那聲音猶如滾滾驚雷,在燕州城上空迴盪,震得城牆似乎都微微顫抖。
守城的官兵們聽到這聲威嚇,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其中一人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飛奔下城,腳步踉蹌,朝著敵樓跑去,一路上險些摔倒,將王翦的話一字不漏地稟報給昭王。
昭王正在敵樓之上,滿心憂慮地望著城下秦軍的營帳,那營帳連綿成片,猶如一片黑色的海洋,心中暗自盤算著破敵之策,眉頭緊鎖成一個“川”字。聽聞此言,頓時大驚失色,臉上血色盡失,仿若被抽乾了靈魂,他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慌亂,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如今我燕國兵微將寡,孫燕前去取救兵,卻遲遲未回,音信全無。這戰也不是,守也艱難,難道我燕國真的要亡於我手?我該如何面對燕國的列祖列宗啊?”想到此處,昭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那是深不見底的黑暗,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彷彿是燕國命運的哀鳴,緩緩說道:“罷了罷了,如今這形勢,不如早早納上降表,向秦國稱臣,或許還能免去這軍民塗炭之苦。這也是我作為一國之君,最後的無奈之舉了。”
昭王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如同炸開了鍋。丞相屈產心中焦急萬分,仿若熱鍋上的螞蟻,他急忙出列,上前一步,向昭王深深一躬,那彎腰的幅度近乎九十度,奏道:“大王,切不可如此!我國不過是偶然遭遇了這一場小挫折,怎能就這樣輕易地屈辱於人?雖說如今秦兵來勢洶洶,兵力強盛,但我燕國尚有足夠數年食用的糧草,城中更有十萬英勇之眾,只要我們堅守城池,定能等來轉機。這就好比暴風雨中的燈塔,只要我們堅守,光明必將到來。臣料想孫燕前去搬取救兵,應該就在這早晚之間便能回來。大王您想想,若是那孫臏一到,莫說是這王翦,就算秦國百萬雄兵又有何懼?可若是我們現在就歸降,不但會被天下人恥笑,我燕國列祖列宗辛苦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