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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聞聽,臉色瞬間鐵青,雙手緊緊握拳,指節泛白,渾身顫抖,那熊熊怒火在胸膛中肆意燃燒。他猛地起身,聲嘶力竭地怒吼道:“傳孤旨意,將那先行官給我拿下!”那聲音好似滾滾雷霆,在大帳之中劇烈迴盪,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深深的失望,讓帳內眾人皆心頭一凜。
校尉聞令,不敢有絲毫懈怠,如餓狼撲食般衝向王翦,將其用粗繩緊緊捆綁,推搡著擁至帳前,強按著他跪下。秦王見此情景,怒目圓睜,猛地一拍桌案,那案几竟被震得搖晃起來,他再次咆哮道:“好你個王翦!昔日你誇下海口,揚言要削平六國,何等狂妄!如今到了這燕邦之地,卻被一個黃毛丫頭接連挫敗兩次!一陣攻伐尚未成功,緊接著又中了那孫臏的奸計,致使我大秦數萬精銳死傷慘重。你這等敗軍辱國的廢物,留著還有何用!”秦王眼中的怒火似要將王翦焚燒殆盡,對其失望透頂。
“傳孤旨意,命刀斧手即刻將他押至轅門,斬首示眾,以儆效尤!”秦王的命令冷酷無情,好似三九寒天的凜冽寒風,吹過眾人的心頭。王翦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軍師金子陵急忙跪地,膝行幾步,急切地奏道:“吾主且息雷霆之怒,暫罷虎狼之威。倘若今日將王翦斬殺,雖看似無關大局,但實則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懇請吾主寬恕先行官這一次,准許他戴罪立功。饒他不死,讓他再度奔赴戰場,若能擒獲孫臏,便可將功贖罪。倘若他此後再有任何失誤,將兩罪並罰,絕不姑息。望吾主恩准!”金子陵言辭懇切,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緊張。
秦王聽了金子陵的奏請,心中權衡利弊,沉吟片刻後,終於准奏,傳旨將王翦放回。王翦如蒙大赦,連忙整頓衣冠,上帳叩謝秦王的不殺之恩。秦王冷冷地說道:“孤今日看在軍師的情面上,饒你不死。你若能擒得孫臏,此事便就此作罷;如若不然,定當嚴懲不貸,問你死罪!”王翦感恩戴德,連聲稱是,而後滿臉猙獰,惡狠狠地快步跑下大帳。他迅速頂盔束甲,手提長槍,飛身上馬,與王賁一同率領部下,風馳電掣般衝出營門,那身影如同電轉星飛,氣勢洶洶地直奔燕營而去。
王翦一馬當先,手中長槍高高揚起,用力一指燕營方向,聲嘶力竭地喝道:“轅門軍校聽好了,速速通報你家孫臏,讓他出來受死!”那聲音如同洪鐘,在空曠的戰場上空久久迴盪,充滿了挑釁與不甘。
藍旗軍校聞聽此言,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飛奔至中軍大帳稟報。孫臏接到戰報,神色鎮定自若,從容傳令擊鼓聚將。剎那間,戰鼓擂動,聲如雷鳴,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眾將聽得鼓聲,立刻行動起來,各自明盔亮甲,佩戴好鐧、斧、鞭等武器,精神抖擻地齊聚大帳。參拜完畢後,孫臏目光堅定,沉穩地說道:“如今那秦賊前來叫戰,我若龜縮不出,豈不是顯得我等無能?來人,將我的腳力牽來,待我出去會一會這王翦。”
言罷,孫臏穩步走到青牛旁,扳鞍而上,率領眾將,三聲震天動地的大炮響過,浩浩蕩蕩地齊出營門。
王翦正勒馬提槍,在營前耀武揚威地討戰,只聽得一陣吶喊聲傳來,緊接著炮聲轟鳴,驚天動地。兩根高大的纛旗在狂風中烈烈作響,好似兩條怒龍,分開左右,徑直衝向戰場。左邊旗上醒目地寫著:“雲夢水簾曾學藝。”右邊旗上寫著:“了一真人孫伯齡。”旗幟後方,一隊威風凜凜的將官簇擁著一道者而來。只見那道者頭戴三叉冠,身著豆青袍,手持柺杖,騎著青牛,仙風道骨,超凡脫俗。
王翦定睛一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看起來,這孫臏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先前聽聞他的名聲,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不過是平平之輩,有何過人之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孫臏的不屑與輕視,彷彿根本不把孫臏放在眼裡。
打量完畢,王翦猛地一催戰馬,如離弦之箭般迎上前去,手中長槍用力一指,高聲喝道:“刖夫,慢來!我王翦侯爺在此,你今日插翅難逃!”孫臏聞聽此言,輕輕收住青牛的韁繩,身後眾將迅速一字排開,他不慌不忙地拱手答道:“來者莫非是王翦?”王翦傲慢地回道:“正是本侯!我素來聽聞你在高山潛心修煉,乃是道德高尚之士,想必深知世務形勢。你就應該勸那燕昭王乖乖納土歸降,如此才是上順天意,下安黎庶的明智之舉,也是你保身的正道。為何你卻不如此行事,反而在此興妖作怪,致使我大秦數萬將士命喪黃泉。如今你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排兵佈陣,到底是何居心?”
孫臏仰頭大笑,笑聲爽朗而豪邁,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