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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那叫一個糾結,就像點外賣時在火鍋和烤肉之間反覆橫跳,猶豫不定。再看那位小姐,已經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直跺腳,忍不住焦躁地嚷嚷道:“喲,你這小年輕,都打聽起本小姐的名字了,可你呢,連自報家門這點禮貌都不懂,難不成你是個悶葫蘆,不會出聲?”
王賁一聽,趕忙嘿嘿一笑,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寶刀,跟個乖巧的小學生似的,畢恭畢敬地說道:“小姐您可千萬別生氣呀,您問我的名字,我可不是什麼無名小卒,我是殿西侯的義子,姓王名賁。”那臉上的笑容,就差沒寫著“我很有禮貌”幾個字了。
小姐聽了這話,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大聲道:“你這小子,該不會就是在趙國界牌關,我二哥帳下的先行王賁吧?”那眼神裡透著審視,彷彿在回憶這個人的點點滴滴。
王賁連忙點頭哈腰,應道:“沒錯,就是我呀。”那模樣,就像生怕小姐不相信似的。
小姐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臉上滿是憤恨,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你個叛徒!你竟然不能對趙國忠心耿耿,反而跑去給那翦賊當兒子,還害得我二哥。哼,今天你可算是撞到我手裡了,看見我還不乖乖下馬投降,還反過來問我的事兒,簡直沒天理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說完,嬌喝一聲,猛地一抖那絲韁繩,那匹馬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立刻高高揚起前蹄,嘶鳴一聲,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王賁飛奔而去,那速度,感覺都能衝破音障。
小姐來到近前,手中的繡絨刀一抖,就如同那劃破黑夜的閃電一般,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王賁的頂梁狠狠揮去。那刀光閃爍,鋒利得彷彿能把空氣都給切開,好似要把眼前這人一下子給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