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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孩子。”
季九漁連忙說道:“我們想打聽謝玉安,也就是謝玉郎的下落。”
老頭聽到這個名字,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謝玉安啊,我倒是有些印象。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任九幽急切地說:“老先生,您快跟我們講講。”
老頭緩緩說道:“這謝玉安當年確實是個才子,可惜命運多舛。他被公主看中後,堅決不從,後來被流放。再後來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了。” 老頭嘆了口氣,渾濁的眼睛裡流露出回憶的神色,“現在我年紀也大了,那孩子若還活著估摸著年紀都有六十了吧。想當年,他在我這讀書時,就聰慧過人,寫得一手好文章。我原以為他能有一番大作為,誰曾想會遭遇這等變故。唉,世事難料啊!”
任九幽著急地問道:“老先生,那您還記得他被流放到何處了嗎?”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時間太久了,我這把老骨頭實在記不清嘍。不過,當年好像聽說是往南邊去了。”
季九漁面露失望之色:“這範圍也太大了,該如何去找啊。”季九漁看向紫炎,師傅這謝玉安找到又如何,年紀都六十多了,那婉玉看起來像個小姑娘似的。
紫炎皺了皺眉,說道:“這確實是個難題,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找到謝玉安再說。”
季九漁眼睛一轉,說道:“師傅,要不咱們將計就計。”
紫炎疑惑地看著她:“如何將計就計?”
季九漁壓低聲音:“師傅您不是說若找不到就假扮謝玉安嗎?既然真正的謝玉安已年老,那咱們不如找個年輕的假扮,反正婉玉也未必能分辨得出來。”
任九幽驚訝道:“這能行嗎?萬一被識破,豈不是前功盡棄?”季九漁看向紫炎,見他身材修長,與那幻境之中的謝玉郎倒有幾分相似之處。
她開口說道:“師傅,您這身材倒是與那謝玉郎有幾分契合,可這容貌和氣質,還需好好琢磨一番。”
紫炎微微皺眉神色冷峻傲嬌,冷哼一聲說道:“區區鬼魂,收了便是,居然還妄想本座假扮他人來哄她!”
任九幽在一旁插話道:“紫炎師叔祖,您可得仔細研究研究,那謝玉郎畢竟是個狀元郎,身上定有一股儒雅之氣。”
紫炎淡淡掃視任九幽,一個飛刀眼甩過去,示意他閉嘴。
季九漁還是有些擔憂:“師傅,萬一被婉玉識破,咱們該如何是好?”
紫炎目光冷淡,眼中透著一股不屑,彷彿在看一隻螻蟻:“事到如今也只能冒險一試,實在不行本座便一舉收了她這厲鬼,不過是區區執念所化,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季九漁趕忙求情道:“師傅,婉玉姑娘著實可憐,她生前遭遇諸多不幸,才會有如此深重的執念。還請師傅能多給她一些機會,萬不可輕易出手收服啊。”
紫炎眉頭緊皺,不滿地說道:“你這丫頭,就是心善。這厲鬼執念難消,若不加以收服,日後必成大患。”
季九漁急切地說道:“師傅,我知道您法力高強,定有辦法化解婉玉姑娘的執念,而非強行收服。若能讓她放下過往,得以安息,也是一件大功德啊。”
紫炎冷哼一聲:“哼,就你會說。罷了罷了,本座先依你所言,嘗試化解她的執念,但若她冥頑不靈,就休怪本座無情了。”
季九漁面露喜色:“多謝師傅,我相信婉玉姑娘會感受到師傅的好意,放下執念的。”
紫炎一揮法袍便幻化成那謝玉郎的模樣,只見他原本戴著面具也不見了,此刻多了幾分儒雅之氣,原本犀利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而深邃。他那挺拔的身姿被一襲月白色的長衫包裹,長衫上繡著的雲紋若隱若現,腰間束著的玉帶更顯其身姿修長。
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袖,對著一旁的任九幽和季九漁說道:“你們且看看,我這般模樣可有幾分那謝玉郎的神韻?”
任九幽瞪大了眼睛,繞著紫炎轉了一圈,嘴裡喃喃道:“師傅,您這模樣乍一看倒是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這謝玉郎乃是狀元之才,舉手投足間定是透著濃濃的書卷氣。”
季九漁也附和道:“是啊師傅,您這步伐太過凌厲,謝玉郎應是步履輕盈,從容不迫的。”
紫炎皺了皺眉,重新調整了自己的姿態,又緩聲道:“如此可還行?”
任九幽和季九漁對視一眼,齊齊點頭:“師傅,這回倒是有九分像了。”
紫炎輕哼一聲:“那是自然,以我的法力,區區幻化之術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