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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煞臉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罰酒。”她揮手開啟籠子,那籠子的鐵欄在她的魔力之下“嘎吱”作響,彷彿不堪重負,她一把粗暴地抓住男子,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男子拼命地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她的束縛,卻只是徒勞。黑煞的手猶如鐵鉗,死死地鉗住他。
她將那散發著詭異氣味的藥水猛地灌入男子口中,男子的眼睛瞪大,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的喉嚨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雙手胡亂地揮舞著,想要阻止藥水的灌入。
然而,藥水還是無情地盡數進入他體內。男子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汗水如瀑般湧出,瞬間浸溼了他的衣衫。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原本明亮的眼眸也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黑煞看著眼前妖力盡失的男子,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她的笑聲尖銳刺耳,在這封閉的空間中迴盪,彷彿來自地獄的嘲笑聲,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男子的下巴,眼中滿是戲謔:“瞧瞧你現在這副可憐的模樣,剛才的威風去哪兒了?”
黑煞圍著男子緩緩踱步,每一步都帶著勝利者的傲慢。“你不是很倔強嗎?繼續反抗啊!”她猛地抬腳踢向男子,男子無力地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黑煞蹲下身子,注視著男子痛苦扭曲的臉,“哼,這只是開始,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她站起身,手中再次凝聚出黑色的魔力,化作無數條細小的鞭子,無情地抽打在男子身上。每一鞭下去,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男子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
黑煞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她的臉上滿是瘋狂與殘忍,彷彿在享受著這折磨人的過程,她似乎打累了,便命令魔奴把這男子關入地牢最深處。她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也滲出細密的汗珠,可眼神中的狠厲卻絲毫不減。
魔奴們戰戰兢兢地走上前,粗暴地拖拽起癱倒在地、已然奄奄一息的男子。男子的身體在地上摩擦出一道血痕,他的意識已經模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黑煞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把他扔到地牢裡,讓他好好嚐嚐絕望的滋味。”
魔奴們連忙應是,匆匆將男子帶走。
地牢的通道陰暗潮溼,瀰漫著腐臭的氣息。
男子被隨意地扔在一堆雜草上,身上的傷口觸碰到冰冷潮溼的地面,讓他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地牢的大門“哐當”一聲關上,黑暗瞬間將男子吞噬。“只有從狹窄視窗透進來的一絲微弱光線,照在他滿是血汙的臉上”……。
翌日一早,躺在樹枝丫中間睡覺的季九漁一個翻身,差點從樹上跌落。只見她睡眼惺忪,迷迷糊糊中手腳胡亂地揮動著,試圖抓住些什麼來保持平衡,樹枝被她的動作壓得嘎吱作響,樹葉也紛紛揚揚地飄落。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幅光影交錯的畫面,季九漁的頭髮有些凌亂,幾縷髮絲貼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她的嘴唇微微嘟起,似乎還在夢中嘟囔著什麼。
就在她即將掉落的瞬間,她猛地驚醒,雙手緊緊抱住樹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驚恐和後怕,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拍了拍胸口道:“哎呀,好險好險,差點就摔個狗啃泥了,她一個跳躍便飛身下樹穩穩立於樹旁。”
這時季九漁看到了斜插在樹幹上的薄紙,這是風蕭潯留下的。那紙張在微風中輕輕顫動,季九漁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紙張取下,目光急切地落在上面的字跡上。只見那筆跡蒼勁有力,透著風蕭潯一貫的果斷與堅毅。
她的眼神隨著文字的內容而變化,“九漁妹妹,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踏上了征程。邊境戰事吃緊,國之危難,我風蕭潯身為男兒,自當保家衛國。勿念,待我歸來。”
季九漁的眼眶瞬間紅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緊緊地將信紙攥在手中,風輕輕吹過,撩動她的髮絲她卻渾然不覺,只是呆呆地望著遠方,彷彿能看到風蕭潯騎著駿馬奔赴戰場的英姿。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風蕭潯你這傢伙,居然悄悄走了,招呼都不打,季九漁緊咬著嘴唇,心中滿是嗔怒。
小懶貓你終於捨得醒了,昨晚樹枝上睡得可香?
紫炎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他雙手抱在胸前,那結實的臂膀在黑袍的包裹下更顯有力,他薄唇微抿,線條硬朗,下巴微微揚起,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
季九漁緊咬著嘴唇,心中滿是嗔怒,“哼,師傅還說,就知道取笑我!”她地瞪了紫炎一眼,雙頰染上了一抹紅暈。
紫炎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