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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哥,麻煩了。”隆天棋道。
另外的保鏢已經出去逮人,連同在外躲著等待的堂大伯也一起逮回來。
以大嬸的膽子,不可能一個人過來。
堂大伯被押進來,神色惶恐,“你們要幹什麼,我報警了,你們休想關押我。”
診所內每個人都氣定神閒。
警局可能會幫助普通人解決矛盾,但涉及梁利,他們會酌情處理。
只要梁利不過分,都不會追究。
阿慶走到兩人身後,大手按著兩人腦袋,兩人臉色產生明顯變化。
由驚恐,變木頭。
阿慶道:“你們可以提問了。”
梁利的人太給力了,同樣的,也很可怕。
梁利笑眯眯地道:“不用那麼害怕,我家的阿慶不隨意抓人腦袋。”
隆天棋緊張地看了眼玄清芯。
玄清芯:“想問什麼就問吧。慶哥使用天賦要消耗魂力的。”
“好。”
這一次問話,隆天棋把心頭的疑問全都提了。
重現真相,對父母漸漸淡去的印象,又清晰起來。
隆家父母,為人和善,也喜歡幫助鄰里,周圍都愛找他們幫忙辦點小事。
二人在事業上也發展很不錯,在他們買下的房子那一帶,算是富足的。
為了讓孩子生活在更優越的環境下,一天十多個小時都去工作。
有正職之外,還有兼職,父母花太多時間在賺錢上,穿著上並不得體,因而隆天棋小時候總覺得家裡清冷,也不富裕。
而自己父母的死,真的與這位大伯有關。
挺了那麼久信念,剎那崩潰。
殺害父母的兇手那麼近,他一點也不知道,還對他們好。
過往發生過的一切,彷彿都在對他靈魂進行拷問。
他是罪人,是間接讓父母死了也不能安息的罪人。
隆天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手背青筋暴凸,仇恨看著兩人。
要不是遲柏壓住他,他早就殺了他們洩憤。
“暴扣,浴火重生很痛苦……”說到這,遲柏愣了愣,腦海裡閃現出一個畫面,畫面中,穿著白色長袍的白髮青年,正在被白色火焰燃燒吞噬。
是誰?
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悶痛,他皺皺眉,這是原主的記憶嗎?
念頭一閃而過,消失無蹤。
遲柏繼續對隆天棋道:“別髒了手,想跟我們一起做任務嗎?想,就冷靜下來。”
隆天棋吶吶道:“老大,我想殺了他們。”人傷心到極致,連眼淚都難以流出來。
“你真要殺嗎?”遲柏把骸器放在他手裡,隆天棋卻沒辦法握住。
“暴扣,看著他們積累的東西,一樣一樣地失去,不比殺了他們強嗎。”玄清芯別出心裁的寬慰起了效果。
“啊”的一聲,隆天棋臉埋在手掌心號啕大哭,壓抑的傷心爆發。
像只重傷的小獸,透過眼淚來給傷口消炎,再癒合。
眾人靜靜聽著,沒人出言打斷他。
玄清芯知道,其實殺了隆天棋的堂大伯和大嬸,斷掉禍患,才是最佳的洩憤途徑,沒人能夠忍受仇人還活在世上。
但,憤怒仇恨若都用殺戮來平息,很難有一個好結果。
給敵人一個痛快,自己卻要承受牢獄之災,不值得。
目前他作為強勢的一方,有對敵人更好的懲罰方式,暫時不需要殺人。
隆天棋的嗓音逐漸沙啞時,悲傷情緒才釋放完。
再次抬起頭,他已經整理好心情,用紙巾擦去眼淚,擤掉鼻涕。已經能看出他眼中少了瘋狂。
梁利道:“想如何做?你不想髒的手,我們這有代勞服務的。”
小賣鋪不止賣東西的小生意,見不得光的生意也做。
哭泣過程中,隆天棋想了很多,知道遲柏和玄清芯勸阻他的用意。
“診所是救人的地方,不能為了垃圾髒了地方。”隆天棋拜託梁利,“梁叔,你們有辦法剝奪人的天賦嗎?剝奪天賦之後,告訴認識他的所有人,他曾經做過的惡事。”
這一計,陰險狠毒,與詛咒者比,又不值一提。
“多少報酬,我都願意支付。”
梁利喜歡隆天棋的轉變,爽利。
“五十萬,我全部幫你搞定,讓你能看到他們該有的報應。這個,可是成本價,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