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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變,他清了清嗓子說:“這個……我們當時有其他緊急任務在處理,而且警力分配也需要時間。”
楊開冷笑一聲:“阿瑟,這個理由恐怕難以服眾吧。這期間,歹徒有足夠的時間砸壞我們的裝置,打傷我們的員工,這一切,難道警署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高階警員被問得有些惱羞成怒:“楊先生,這不是你該質問我的問題,我們會按照程式調查的,你們現在就好好待在這裡。”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楊開和李錢來坐在那昏暗的小黑屋裡。
李錢來靠近楊開身旁,壓低聲音問道:“楊先生,現在警署擺明在包庇劉三那夥人,我們現在怎麼辦?”
楊開閉著眼睛,像是在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靜觀其變,他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肯定還會出手。等會肯定會安排其他人進來審訊,到時候你這樣,再這樣,剩下的我已經安排好了。”
李錢來聽後,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小黑屋又恢復了平靜。
高階警員離開審訊室,匆匆走向警長辦公室。
他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來“進來”的聲音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把筆錄遞給坐在辦公桌後的王警長,王警長隨意看了一下筆錄,就把本子扔在辦公桌上,滿不在乎地說:“既然雙方各執一詞,那你就公事公辦,去醫院找那幾個保安了解情況,看看他們怎麼說。
不管怎麼說,劉三的傷勢嚴重,人家拿著醫院的病歷來的,那些人做什麼的你也清楚,想辦法讓對方出些錢,這點事就算了。至於報社被砸的事情,做好筆錄,好好調查就好了。”
高階警員得到指示,便恭敬地點頭離開了。
一個小時後,高階警員和同事重新回到審訊室。
他看著楊開和李錢來,表情嚴肅地說:“你們說的情況我們已經瞭解過了,那幾個保安說天太黑,他們也不確定是不是那幾人,所以我們沒辦法證實你們說的。”
李錢來一聽就急了,他噌地一下站起來說:“我們為什麼報警?不是請阿瑟你們來破案嗎?我們把嫌疑人送到你們手裡,反而歹徒成了受害者,我們報案的還被你們扣留審訊,這合理嗎?”
高階警員雙手抱在胸前,不緊不慢地說:“李先生,不用激動,我們警署也是根據證據辦事,你們雙方現在各執一詞,又沒有直接證據,我們也沒辦法。我還是建議你們和對方協商,爭取對方原諒,賠點錢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李錢來氣憤地瞪大了眼睛:“賠錢?想都不用想。劉三說他是路人你們就信,我們說他是歹徒,你們就懷疑,你們有什麼根據嗎?”
高階警員也提高了聲音:“是你們把劉三交給我們的,而且他臉上有傷,這說明他受過虐待。”
李錢來氣得滿臉通紅:“我們報社被他砸了,他是歹徒,我們不能抓他?按照你的邏輯,他臉上的傷你憑什麼說是我們做的?那我們報社的損失誰來負責?”
高階警員聳聳肩,一臉無奈的樣子:“李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警署有自己的判斷,你們報社被砸我們已經立案,案件還在調查中,有結果會通知你們。”
李錢來情緒激動地喊道:“還有什麼調查的,那劉三就是歹徒。”
高階警員皺了皺眉頭:“李先生,我們有自己的判斷,我們也有自己的程式,請你理解。”
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爭吵,高階警員被吵得心煩意亂,他看了看手錶,不耐煩地說:“兩位再好好想想。”
說完便帶著同事離開了審訊室。
李錢來看著楊開,焦急地說:“楊先生,這可怎麼辦?他們根本就不想查真相。”
楊開卻顯得很鎮定,他輕輕拍了拍李錢來的肩膀說:“放心,事情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我們要相信正義總會到來,他們現在的做法只是在自掘墳墓。”
李錢來疑惑地看著楊開:“楊先生,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計劃?你剛剛讓我做的那些……”
楊開神秘地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靜,等待時機。”
另一邊,劉三做完筆錄,大金牙便推著他離開了警署。
陽光灑在警署門口的街道上,大金牙讓劉三下了輪椅,自己大搖大擺地坐了上去,渾身纏著繃帶的劉三趕忙推著輪椅,豹哥等幾個小弟則跟在後面。
劉三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說:“大佬,剛才我的表現怎麼樣?”
大金牙撇了撇嘴說:“馬馬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