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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翻了一下包袱,臉色變得很難看。

魚幼薇不解地問:“李大哥,怎麼了?”

李浩苦笑道:“我就說這幫響馬哪裡會有這麼好心,還是扣留了我們一部分盤纏。”

魚幼薇大驚失色,結巴道:“那、那怎麼辦?我們的遊學……不會受到影響吧?”

李浩仔細清點了一下銀兩的數目,回答道:“去洛陽的盤纏是夠的,只是我們可能……去不了襄陽了。”

魚幼薇有些失落,但她很快調整好情緒:“沒事,以後還有機會呢!我們能平安回去就好!”

李浩點點頭,他看了一眼地圖,發現他們離函谷關已經不遠了。

果不其然,一個時辰後,馬車就駛出山林,巍峨聳立的城牆出現在眼前。

函谷關自古以來便是重要的軍事要塞,因在谷中,深險如函而得名。眾人之前過關時,士兵們往往都是粗略地掃一眼他們的通關文牒就放行。這一次盤查卻是無比嚴格,甚至要求馬車上的所有人都下來。

士兵們一一搜身,確定幾人身上沒有攜帶凶器後,便準備放行。這時,旁邊一個年長的官兵叫住了他們:“等等。魏某有幾個問題想問諸位。”

此人正是河南道都督魏勇,由宣宗親自任命,負責管理當地的軍隊和防禦事務。他一身戰甲,早年鎮守西域多年,雖然鬚髮灰白,但不需要說話,往那裡一站就能震懾住一群人。

李浩向魏勇拱手道:“久仰魏將軍的大名。不知將軍有什麼想問的呢?”

魏勇見他認識自己,面色稍緩:“最近這一帶可不太平,幾位從長安來,一路上可有遇到什麼不尋常的事?”

李浩面上浮現出幾分疑惑:“恕在下愚鈍,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魏勇說道:“最近這一帶流民暴動,響馬橫行。不知道幾位可否聽到什麼風吹草動。”

說著,他拿出一張圖,眾人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聶風的得力幫手之一——那個滿臉橫肉、壯如鐵塔的男子!

魚幼薇臉色微變,但她想到聶桑的笑容,硬生生地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將軍,我等一直在趕路,日出啟程,日落而息,並未看到什麼流民響馬。”李浩恭恭敬敬地答道。

魏勇看了他一眼,只見面前這位年輕人眼神真誠,沒有絲毫作偽的痕跡,於是不疑有他,揮手道:“放行!”

眾人重新上馬上車,跟隨著前方的人潮進入城門。

因為盤纏所剩不多,李浩只挑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幾人去辦理入住時,聽見幾個書生在聊天——

“你們可看到官府門口的告示欄?”一個年紀最大的中年書生率先開口。

“沒有啊,最近城裡又發生了什麼稀奇事嗎?”其餘兩位對視一眼,均是一頭霧水。

“你們有所不知,最近出了好大的亂子!”那中年書生揮動著手裡的摺扇,“縣令大人奉命從巴蜀地區押送一大批井鹽來此地販賣,誰知中途給人劫了!”

“啊,那縣令他們還活著嗎?”

中年書生壓低聲音道:“都死了!死狀奇慘,有些人連屍骨也找不到呢!一車鹽全沒了!”

“查出來是誰幹的嗎?”

“據說是一夥響馬,告示欄上還張貼著幾張畫像呢!估計是要重金懸賞幾個響馬頭子呢!”

魚幼薇心頭一震,李浩則是皺起了眉頭。

幾人辦理好入住後,看到天色還早,於是決定到街上逛逛。

走著走著,眾人不由得來到官府門前。

只見門前的告示欄上的確貼著幾張畫像,其中兩張畫像上正是那熟悉的一男一女——眾人都在破廟裡見過的、聶風的得力幫手。那壯實的漢子倒是畫得形神俱備,女子的面上卻似籠罩上一層面紗,讓人看不真切。唯有她頭上那根翠色羽毛最讓人印象深刻。

杜宇衡看到那懸賞的金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提供訊息的人每人賞八十兩白銀,抓到畫像主人每人賞五百兩白銀?”

“看來他們給朝廷造成的打擊很大。”李浩刻意壓低聲音,用他們三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魚幼薇看到沒有聶桑的畫像,心裡緊繃的一根弦終於鬆了。想來他因為年齡小,又是寨主的兒子,並沒有以身試險。

幾位家丁看到告示都有些蠢蠢欲動,但周叔瞪了他們一眼,幾人頓時想到聶風的警告,忙壓下心頭的想法。

眾人又在街上轉了轉,發現此處雖然不比長安的朱雀大街繁華,但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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