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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陳煜冷淡地說道，“這是一切，這是人類生存的一切。”
看著那艘戰列艦最終癱瘓，幾枚真空內爆彈解決了艦體。
“這也是我的一切。”略帶悲慼地說道，“我來自一個混亂的地方，那裡一切毫無意義，直到我第一次從亞空間附身到一名人類身上，看著他枯燥的一生，感受著每一份喜悅和悲痛。”
頓了頓，陳煜回頭看著白飛，眼中彷彿有一個世界，一個熊熊燃燒的世界。
“我放棄了力量，放棄了亞空間的一切，轉生到那個世界。可笑的人類居然將靈能波動看作神蹟，我稀裡糊塗地當了皇帝，勾心鬥角的一生。”
將注意力轉到戰艦上，陳煜指揮剩下的帝國戰艦一股氣圍剿最後的使族旗艦。
“天堂也好，地獄也罷，那些蠻族奪走了一切，我看著人類廝殺，看著他們死亡，直到一股我熟悉的，彷彿自己的力量經過，指示我去保護一個傢伙。”
白飛平靜地坐著，螢幕里人類軍隊正有力地發起多次突擊，以鉗形攻勢壓縮著失去戰艦掩護的使族部隊。
這時矮人的戰艦趕到，僅僅補上了大損傷部位的艦體義無反顧的加入戰局。
扎克同拼死一搏發起撞艦，結果被數艘戰艦同時撞擊直接解體，本人在破損的艦體中被戰鬥機發現擊殺。
這時場上只有3艘帝國戰艦還算完好存在，1艘幾乎解體的巡洋艦在人員撤離後就被安全報廢了。
倖存的部隊端著步槍踩著不知誰的碎屍上檢查著活著的使族。
眼神麻木，時不時的傷員慘叫聲讓這些士兵掏出熟悉的照片，看著人性逐漸迴歸。
“人類。”白飛透過面罩看著四周目視他的部隊。
“人類！”
舉起攥著拳頭的右臂，白飛看著遠處開始集中投放到核反應爐銷燬的使族屍體大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