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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聲音特別大,興奮中還殘留著一絲令人頭皮發麻的血腥氣。

殺了誰?

越明珠剛走到樓梯中央就聽他這麼嚷嚷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殺人是自己頒佈了江湖通緝令,他得手之後高調來領賞呢。

目送他進張家的張小樓:“”

屁股都沒擦乾淨就馬不停蹄來張家,難道就是為了把滅人滿門的勾當說給小姐聽?

張小樓心情不虞,放眼張家上下,誰敢拿殺人放火、倒鬥摸金的事到小姐跟前說。

越明珠下樓速度快了許多,對迎上來的陳皮小聲詢問,“哪個水蝗?九門那個水匪?”

“除了他還能有誰。”陳皮輕笑一聲,神情帶著點得意的張狂:“這長沙怕是也沒有別的水蝗值得我這般大費周章。”

別看他這會兒耀武揚威,來張家之前對著二月紅的詰難可沒現在這麼輕鬆愜意。

時間倒回幾天前,紅府。

這個徒弟暴躁嗜殺,急功近利,二月紅當然不會對他想自立門戶的心情一無所知,只是沒想到那一天來的這麼快。

他坐在上位,冷淡看向前方。

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口,濃稠發臭的血腥味隔那麼遠的距離都撲面而來,隨著陳皮慢慢走近,半張臉被濺的都是血,衣服上乾涸的汙血不堪入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二月紅皺了皺眉:“我還以為四爺等不及要在新家自立門戶,跟我劃清界線。”

幹了一晚上的體力活,陳皮也有些力竭,抬頭看二月紅這一眼,疲憊卻又亮極,他似笑非笑:“我能殺了水蝗也多虧師父教導有方,這功勞您佔有一半,我自然是要回來報喜。”

昨夜帶著九爪鉤和趁手的刀摸黑進了四爺府,他先是翻牆而入將門房和護院一刀斃命,隨後鎖了門避免有人逃走。

對付毫無反抗之力的下人,陳皮習慣使刀先捅喉嚨,殺到後頭刀刃變鈍也無妨,徒手一掐,骨頭斷裂,絕望求饒的哀嚎聲頓止。

殺雞宰牛般一連砍死十幾人,陳皮既無趣又心喜。

無趣是人殺多了空虛乏味,心喜是能把力氣留到後頭殺那幾個難對付的。

殺氣有形,尤其是在亡命之徒眼中,陰鬱、沉悶、死氣沉沉,可惜太晚了。

等有人察覺到不對,陳皮早已衝了上去,他爆發力極強,只一擊抄著刀前來攔截那人的腿骨、肋骨瞬間斷裂。

等他殺到水蝗跟前,身上的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水蝗起先還很淡定,雖然覺得這小子晦氣大過年的來自尋死路,心中生厭,可等陳皮越殺越猛,自己手下數位大將竟然沒有一個是他對手,作為江湖老手,曾在江上殺人如麻的水蝗也不禁一陣毛骨悚然,怒不可遏中他意識到自己不該跟這殺神耗下去,他氣急敗壞地指著陳皮命令其他人上前:“快殺了他!”

然而,陳皮被眾人一擁而上殺得面目全非的場景並未出現,反倒是圍上去的人被他殺的七零八落。

天光乍曉,一切都已接近尾聲。

水蝗感到冰冷徹骨,前所未有的恐懼下兩腿發軟,曾經叱吒江面的大水匪癱倒在地:

“等等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別別殺我,我是”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陳皮早已殺紅了眼,如野狼般的瞳孔血腥殘忍。

這事瞞不過師父。

精疲力盡下躺在屍體中間眯了一會兒,醒來後他想,與其被人揭發不如自己先回去養精蓄銳。

此刻被冷嘲熱諷也不以為然。

二月紅的怒火一下子難以自抑,陳皮殺了水蝗不算什麼,他煩的是大過年的惹出這種禍事,作為師父的自己無法抽身,又得跟以前一樣給他收拾爛攤子,一次又一次,不勝其煩。

強壓著情緒平靜下來,他不無惡意地說:“你就不怕讓明珠知道你屠人滿門,罵你喪盡天良?”

不提明珠還好,一提明珠本來還算鎮定的陳皮臉色差到了極點,他直勾勾地盯著二月紅,眼底隱隱浮著殺意,很快又冷靜下來。

“當年師父為了給師孃贖身,去盜了下葬還不到三個月的新墳。”

他眼底佈滿陰翳,叛逆又放肆:

“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師孃她知道嗎?

:()盜筆:從老九門開始的黑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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