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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後不久,懷素就在黃府準備的客房,也是平時懷素指導黃益練字的房間。沉沉睡去……

懷素醒來,朦朧中瞥見了房間裡的筆,它們靜靜地立在桌上,彷彿在召喚著他。而那雪白的牆壁,宛如一塊巨大的畫布,等待著他的創作。

他的眼神漸漸變得狂熱,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驅動,他拿起筆,在牆壁上肆意揮灑。筆鋒如疾風般疾馳,墨汁在潔白的牆面上留下了一道道靈動的線條。他的手如同舞動的精靈,不停地揮動著,與筆融為一體。

隨後,他的筆觸延伸到了自己的衣服上,衣服成了他的第二塊畫布。他毫不在意,繼續狂書,每一筆都充滿了激情和力量。他的思緒在筆墨中飛翔,彷彿進入了一個無我的境界。

寫完後,他放下筆,凝視著自己的作品,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牆壁和衣服上的創作,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幻。他的心靈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藝術的世界裡,外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

做完這一切,不知是心靈得以慰籍,還是倦意來襲,懷素又倒頭睡下了……

晚飯時,黃益見懷素還沒起床,便進房來叫他。

走進房間,看見牆壁上字型飄逸的《將進酒》,以及懷素衣服上的字跡。

不禁把黃益給逗笑了。認識懷素這麼久,酒後在牆壁上書寫也是見怪不怪了。但在自己衣服上寫字,還是頭一遭,看來,這到時候又可以好好的調侃素弟一番了。

想到此處,黃益不由得大笑起來。越笑越覺得有趣,笑聲也變得更更開心,更大聲了!

被笑聲吵醒的懷素,一臉懵逼的看著黃益。心想,黃兄莫名的大笑,莫非中邪了。

黃益看懷素醒來,笑的更加肆意狂亂。看著中邪的黃益,懷素當機立斷,將桌上給他準備醒酒的涼茶,潑向黃益的臉龐。

黃益的笑聲,戛然而止,一臉不解的看向懷素。而懷素則一臉自得。幸虧自己機智,拯救了中邪的黃益。

黃益這才反應過來,懷素應當是以為自己中邪了,才潑了一臉。他還自以為是,感覺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壯舉似的,一臉的成就感!

想到這些,黃益不但不惱素弟的潑水之舉,反而更為觸發了心中笑點,笑的前俯後仰,更為大聲了。

懷素看著剛恢復正常的黃益,又不正常了,甚至有更為嚴重的趨向。

心中大急,喊道:“益兄,怎麼了嘛,好好的一個人,怎麼一下子就中邪了呢?”

黃益聽懷素這麼一說,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中邪。又氣又急,又好笑,更多的則是欣慰。那急切的樣子,說明懷素還是很在乎自己這個兄弟的。

於是止住了笑,回道:“素弟莫急,我沒什麼事,我禁不住放聲大笑,全都是因為素弟你啊!”

“因為我,我有什麼好笑的。”

懷素有點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黃益指了指牆壁,以及桌子上懷素的衣服,又指了指懷素,沒有吭聲。

懷素看了看牆壁上的字,確是自己的手筆。難道又是酒後所為,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然後又下得床來,走向堆著自己衣服的桌子旁。拿起自己的衣服,上面的字也是自己的手筆。難道今天酒後,不但在牆壁上寫了字,也在衣服上寫了字。怎麼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啊!

不過,有了上次在“瀟湘夜雨"酒後題字的經歷。這次應該也沒什麼稀奇的。但是,在自己衣服上寫字,這可是頭一遭啊。

看來,自己在奇葩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想到這些,懷素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懷素的笑,又勾起了黃益的笑點。兩兄弟的房間,頓時笑聲一片,快樂的音符隨著笑聲,傳出很遠、很遠……

第二天一早,又是例行習武練字,吃過早餐,懷素便告辭回綠天庵了。

臨行前,約定元宵節晚上來黃府一聚,然後正月十六去萍島。

懷素出了東門城,抄近道回綠天庵。經過山谷處的池塘時,恰逢懷雲帶懷雷在池塘邊上釣魚。

懷雲見懷素回來了,忙上前打招呼:“主持,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不在城裡多玩幾天啊!”

懷素道:“回來歇幾天,元宵節又得去。庵裡的事就都交給你了。”

“現在是農閒季節,沒什麼事,這不,我閒的無聊,就帶懷雷下來釣魚,打發下時間,還能解解饞。”

“好釣不,釣了多少了?”懷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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