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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聞著血腥味趕來的鴉雀嘔啞聲。
新一輪的點名非常快,全營二千人分為六個指揮,其中五個都是持挨牌長槍的“羸兵”。剩下馬雍的親兵指揮,則是強弩手。
羸兵的基層軍官從之前已經聽了一個月號令,有了基本軍事知識,被馬雍的大棒和馬鞭抽的很清醒的佃客壯丁充任。指揮則由馬雍的親兵充任,先行編組。
完全不求如何厲害,如何完善,十個人一排,五十人累成一陣。別的全部不用練,就站住陣腳即可。
什麼要求都沒有,就是站住陣腳。
暴雨成絮不許動,雷鳴地卷不許動,烈焰曬人不許動,軍令就是不許動。只要站定了陣型,無令而動的都是亂軍重罪。
第一次棒打二十,第二次鐵箭串耳,全軍示眾,第三次?沒有第三次了,還犯就斬。
等張巡拉著糧食和錢回來,看著馬雍分發給一眾軍士時,張巡就覺得有些不對的樣子。抬頭看營門,四十多個人頭駭人至極,間或有兩個上面還站著烏鴉,嘴裡叼著死人頭的某些組織部分,令人作嘔。
這這這……
從來沒有經歷過戰爭,對戰爭的一切印象都來自於書面的張巡,從腳後跟到腦門星,都在打寒顫。一種莫名的恐懼,短時間內就襲遍全身。儘管意識不斷地告訴張巡,要當看不見,要鎮定,要自如。可大腦中傳來的訊息只有一條,那就是好害怕,閉眼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