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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過午不食,這對他簡直就是折磨。他又沒有什麼來錢的活計,還得忙活觀裡的事,一年到頭,倒有三百天不曾吃飽。
“儘管來,我家不差你這一口。”張巡心想這人還挺好拿捏得,就好這一口吃的。
“噫!”謝拉猛的一拍手,幸好喊得不是我中了,而是興奮於自己找到了一張長期飯票。
張巡和張母相視一笑,這便讓侍女去通知在水榭開文會的眾人,洗洗手擦擦亮,換一身衣裳預備吃席吧。
會上這會兒也基本聊盡興了,紛紛起身轉往花廳入席。張巡尋著個空檔,就問李讓伱們剛才聊啥了。李讓眨了眨眼,非常認真的審視了一遍張巡。
然後就問張巡,你和文天祥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人家剛剛在會上猛猛誇你,說你是什麼江左第一俊。
想被文天祥誇得史知州老心酸了,自己備了席,最後文天祥居然是誇得張巡。當然也帶了幾句史知州的好,畢竟史知州修纂了《毗陵志》,也算是很有文教之功的。
不應該啊?我也沒對文天祥做啥討好的事啊?張巡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確實只是普普通通,正正常常的招待文天祥啊。他誇我是江左第一俊?這也太過了吧。
平時還挺不正經的李讓盯著張巡瞧了好一會兒,看張巡的表情真不是做偽,也只好聳了聳肩,自己低頭笑笑,留下張巡自己一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