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多非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想些什麼呢?”
“嗷,沒有沒有,北港還有惡蛟,歇兩天得去除殺了方好。”張巡總不能說,我求求你別做殉節忠臣了好不好,讓我姐姐和外甥男女們逃個活命吧。
“今日如何施為,他日也一樣便是。”一聽是這事,陸秀夫小聲附耳。
“省得省得,不是什麼大事。”那確實,張巡可不會學周處,直接上去和鱷魚肉搏。
“郎君,郎君。”兩人正說著,外有一名面熟的僕從呼喚張巡。
畢竟呼陸秀夫肯定呼參議,呼李讓則是呼李衙內,自己家裡才叫張巡郎君來著。
抬了一眼,張母正在和幾個外孫男女嬉戲,家中的事也正在逐步交給張巡管理,頭都沒有抬一下。
對陸秀夫告了一聲罪,張巡起步到門邊。三言兩語,確不是什麼大事。有個旁支,因為縣裡面折變麻布,賠了家當,想向本宗借支一二。
當年張守相公兄弟七個,全部中式,家門榮耀至極。自然七房都分了出來,不過張守這支代代顯榮,張巡的祖父張抑最後以戶部尚書、提舉宮觀致仕。父親張雪溪以禮部侍郎,籤書樞密院事病逝,堪稱四世三公,其他房可未必有這本事。
“怎麼折變到我家頭上來了,真不曉事,你叫他明日來,我再問問。”張巡這便將僕從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