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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一個潑皮。託生在晉陵張氏,那必然就是個將種了。不過將種也不是什麼好名詞,擱五代或許帶著誇耀,擱現在,沒說你是小赤佬就很給面子啦。
說的直白些,就是沒腦子的莽撞人。別說思考了,能夠聽懂方略,就是成功。
“沒什麼,只是想起那句‘兵安在,膏鋒鍔;民安在,填溝壑’罷了。”實話實說,張巡才來幾天,對一切都沒太多的感情。
就算知道襄樊前線馬上要死幾十萬人,也沒有很大的觸動。況且死的全都是不認識的人,更不在乎了。
“哦!”這話說得陸秀夫眼睛一亮,自己這個內弟還有些文化呢。
“嗯?”
“邊事日急,將帥多懷二心,少有這般忠義爾。”
“我何德何能,堪任將領。”張巡直襬手。
實話實說,如果伯顏來了,只要真的不殺全郡的百姓,安堵如故,張巡還能接著做個衙內,鄉鄰們也能活著。那張巡帶頭獻個城也沒什麼。
我一個人遺臭萬年,能活全郡五十萬百姓,那我為什麼不遺臭萬年呢?
況且還未必真遺臭萬年呢,投降的太多太多,張巡這等貨色都排不上號。名臣大將排著隊去向蒙古人獻媚,有氣節的寥寥幾人而已。
“這可未必。”陸秀夫拍了拍張巡的肩膀,以一種鼓勵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