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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難為我,我也沒有那等匡保國家的志氣。”張巡實話實說,你救你的國,我擺我的爛。
說得再直接一點,兩頭下注,古往今來的世家大族都這樣。你贏了,伱帶我兒子。我贏了,我保你全家。一千年前這樣,兩千年前也這樣啊。
“不像。”陸秀夫側過身來,拍了拍張巡的肩膀,示意張巡面對面聊。
“哪裡不像?”張巡轉身。
“保全鄉梓和充當職官,並不衝突。”陸秀夫指出了一個非常淺白的點。
還是那句話,南宋走到今天,已經出現了本地人在本地任知州知縣的情況。如果張巡的想法是保境安民,那麼受了保舉,出來一任知晉陵縣有什麼不妥?
更加方便保境安民啊。
可張巡偏偏對於當官沒有興趣,那就很值得玩味了。
“啊這……”張巡不知道如何作答。
陸秀夫微微一笑,也不強逼張巡作答,只是回過身去,閉眼安歇起來。倒是張巡沒法安睡,思索這事。
不知不覺院外傳來雞鳴,陸秀夫睜開眼眸。發覺張巡並沒有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伸手拍了拍張巡。
果不其然,張巡這一夜都在想些有的沒得,時睡時醒,根本沒有睡著多久。
“雄雞已鳴,巡弟當自勉啊。”陸秀夫言罷起身披衣,將懸在架上的寶劍取下,回給張巡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