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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念頭,張巡這便轉身回頭,給自己在杭州的哥哥寫信,請他代為了解下一任常州知州的候選人是誰。
多好啊,有個哥哥在杭州,出了事直接問。雖然比不上後世打電話,打微信來的方便,可在如今,已屬不錯啦。
別人想要打聽杭州的訊息,還不知道需要費多大的波折呢,張巡寫封信就成了。打火漆之後,張巡還問張母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大哥?張母只說忠心王事云云,順道問有沒有什麼好的葛料,發一點回常州,好做蚊帳以及糊窗戶。
添了兩筆,套袋安上火漆,得找個可信人送去杭州。私下詢問這般公事,非人臣之道嘛。現在張巡又沒有“反意”,還得小心。
走到廊下,只有雨聲,沒有見著人。張巡正準備去叫個人來,腳一伸進步履就感覺不對。
梅雨天,極端一點去看廣東,買回來的麵包蛋糕不放冰箱,當天發黴。甚至有人被拘禁在屋子裡,全靠梅雨帶來的水珠,在屋子裡熬了三四天沒被渴死。
江東這邊好一些,可為什麼腳下的步履還挺乾爽?
皺著眉的張巡喚了一聲,就瞧見初九從廊下小跑過來,肩背上還淋了幾滴雨。正想問剛剛在這候著的是誰,張巡就瞧見初九的領口上面沾著泥巴,而自己腳下步履上的一角泥巴被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