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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赤雲靖巖又傷感起來,沉聲道,“小希,你自己感覺你的身體是不是越來越差了?為了你能多陪我幾年,可得多注意了。以後…你的房事要減少。”
顧希回頭看他,像是不相信這話是他說的。
“看什麼看?我覺得這個太醫說的特別有道理。想想你除了生病,幾乎每一天都得做那事,是誰誰受的了呀?你生病就是身體吃不消了,在警告你。你以後每月少回家一趟。”赤雲靖巖扳著手指算道,“三個人九次,然後我們再減少到六次,正好十五次。不知道這一月十五次算多嗎?”
看著赤雲靖巖在很認真的算日子,顧希感覺太好笑了,忍不住嘲笑他,“別費事算了!我聽著頭都疼。先不說別的,就說這個時間表你自己能做到嗎?”
“當然能!你可別小看我!你生病的時候一個月也沒有幾次,我都能受得了。只要定好了章程,我一定執行。還有你得有十日禁慾,江太醫會給你調一下。十日後我們就按那個時間來。這十天你就別回家了,看到你那幾個夫人萬一你再控制不住,就前功盡棄了。”
顧希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真的假的?不是說要禁慾嗎?那你今晚上為什麼還這樣?”
赤雲靖巖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從明天開始的!以後要十日沒吃沒喝的,我不得趁今天痛痛快快吃一頓好的呀?”
顧希撇著嘴看他。
“要不,明天你搬到‘別苑’住吧?十天呢!”赤雲靖巖提議,他對自己的控制力也沒有信心。
“不要!我一個人睡心裡空落落的。你不是一直都說自己的自制力厲害嗎?”顧希搖頭道。
在赤雲靖巖聽來,顧希就是在撒嬌,他根本沒辦法抗拒,“好!你還睡這裡。但咱們必須先分床睡。你睡床,我睡榻。”
“榻上睡著不舒服。你是皇上,身體金貴。怎麼能讓您睡榻?還是我睡吧。”
“沒事,反正沒有外人知道。你吹不得風,就睡床上。我明天讓人把榻弄的舒服一點。”
前三日,兩個人都相安無事。顧希睡得也還算踏實。
第四天,顧希便開始在床上翻滾,心裡像被螞蟻在咬。他想睡也睡不著。
“哥!”顧希忍受不了了,“你上床來睡吧。我想讓你抱抱我。”
“幹嗎?不到日子呢!”赤雲靖巖咬牙忍著。
“求求你了。我……難受!”
聽到顧希說這個,赤雲靖巖本來是控制不住的,他努力閉著眼睛忍著。但他突然有點享受被他需要的感覺。他背對著顧希偷笑,聲音卻很嚴肅地說,“要聽太醫的話!再堅持幾日,不能任性。要不還要從頭開始挨。”
“你別跟我提那個江太醫,天天給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吃得我渾身冒火卻還不讓我行房。他這不是折騰人嗎?身體就跟要炸了似的。白天我連宮女都不敢看,生怕控制不住,生出邪念來。”
“哼哼…你也有今天!”赤雲靖巖幸災樂禍地笑道。
顧希在床上一邊翻一邊難受地哼唧。
赤雲靖巖聽著受不了了,“別哼唧!”
“你是不是也憋得難受?”顧希坐起來,眼睛閃著光。
“我是聽著你叫喚難受。我能忍住。我知道什麼更重要!”
“哥,要不咱們明天重新開始。讓江太醫把藥方調一下,別這麼烈,或者晚上把我一個人關進‘別苑’……”
顧希還沒說完,赤雲靖巖已經飛快地跳回床上,他喘著粗氣,眼神炙熱地望著顧希說,“我看行!”
兩個人抱在一起,瘋狂地親吻著……
……
這日早上,赤雲靖巖要起床上朝。他輕輕地抽出壓在顧希脖子下的胳膊。發現顧希睜開了眼睛。
赤雲靖巖衝他笑笑,“醒了?”
顧希卻瞪了他一眼,轉過身背對他。
赤雲靖巖笑道,“怎麼昨晚的事還沒過去呀?別生氣了。”
原來,兩個人昨晚在床上鬧了點小別扭。
“還不是你一直找事兒耍脾氣,我發現你最近身體好點了,脾氣也漸長。”
“我怎麼就找事了?你打人還有理了!”
“我那也算打你?就拍了你屁股兩下,還沒捨得用力。”
“我生氣不是因為你打我那兩下,是因為你平時霸道就算了,在床上也什麼都得聽你的!”
赤雲靖巖笑道,“好了,以後聽你的還不行。你再睡會吧,我得上朝去了。這大冷天,比不了你,我命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