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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口是心非！我現在真的成了你床上的玩物了！我這一輩子就折你手裡了。我不知道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晚上被你折磨，白天被你打，時不時的還要被你羞辱……如今我癱了，還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為什麼這麼慘！我究竟做了什麼？我們有多大仇恨，你要這樣對我！”顧希使盡全力哭喊著。
赤雲靖巖愣愣地看著他哭，自己也紅了眼，“小希，
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就沒有一刻感到開心幸福嗎？”
顧希賭氣道，“沒有！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我是真心喜歡你，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知道你是因為一直在床上躺著心情不好，所以說話難聽，我不跟你計較。”
“嫌我說話不好聽？你可以把我毒啞了，那樣你就想怎樣怎樣了！”
赤雲靖巖努力地讓自己心平氣和，他對顧希說同時也是在告誡自己，“你現在心裡憋屈，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等你好了以後，咱們再新賬老賬一塊算。我要睡覺了。”說完，赤雲靖巖躺平閉上眼睛。
顧希因為白天睡多了一點也不困，他便又開始嘮叨每天晚上都要反覆問的話：“我還能好嗎？好不了了是吧？天天用那樣的話騙我！你為什麼不送我回家？你把我送回家吧！我不麻煩你照顧。今天都第幾天了……”
赤雲靖巖裝著打起呼嚕來。
“你不會真睡了吧？別裝了！你…幫我翻個身唄。我知道你現在煩我了……”顧希有些委屈地絮叨著。
赤雲靖巖將顧希的身體側過來，攬到自己懷裡。
顧希在他懷裡輕聲地哭起來……
赤雲靖巖蹭著他的頭髮，也默默地流著眼淚。
顧希有些愧疚，“對不起。我……”
“我都知道，睡覺吧。”
“你那麼生氣還能睡著嗎？要不你打我兩下，解解氣，反正我沒有知覺，感覺不到疼。”
“傻瓜。我不生氣，就是心疼你。”赤雲靖巖幫他輕輕抹去眼淚。
……
赤雲靖巖知道顧希很痛苦，他很迫切地希望他快好起來。他每天都會讓太醫來，問問顧希治療進展。經過跟太醫的交談，他突然有了一個靈感。
晚上，沒等顧希抱怨，赤雲靖巖就搶先說道：
“小希，我跟你說一下我的想法，你不要覺得我是乘人之危啊。太醫跟我說你的身體需要刺激，才有可能慢慢恢復知覺。針灸、艾灸、按摩等都是透過刺激穴位達到這個效果。之前你身體特別敏感，我親你、摸你，你就會哭或笑。我想試試這個方法……”
顧希半信半疑，“你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赤雲靖巖毫不在意的衝他笑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我是真的覺得也許會有用。我只親吻和觸控你的身體，別的都不做。”
顧希癱瘓已有十日了，每天治療卻絲毫不見起色。他對恢復已經不抱希望了。他有些喪氣地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隨便你！我現在這個樣子，有資格拒絕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