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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暉如同被夜色悄然吞噬,天邊那一抹晚霞也漸漸褪去了色彩,為王府披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王府的走廊上,四阿哥誠貝勒永成疾步穿行,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不安,彷彿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著,直奔智親王府。
福慈和綿海兩個孩子,正嬉笑著在王府門口玩耍,一見永成,便如同見到了最親近的人,興奮地喊道:“四大爺!”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對永成的無限依戀,那份純真的笑容在夕陽下顯得格外燦爛。
永成停下腳步,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好孩子,乖,四大爺有急事,待會兒再陪你們玩。”言罷,他不敢多做停留,加快腳步,急匆匆地進了永基的智親王府。
書房內,永基正專心致志地寫著毛筆字,他的字跡遒勁有力,每一筆都透著一股不凡的氣度。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永成的到來打破。
永成推開門,神色凝重地走到永基身邊,低聲說道:“十二弟,出事了。你的內兄江衡一家……前幾天在杭州遇到了火災,全部遇難。”
永基聞言,手中的毛筆猛然一頓,宣紙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墨痕。他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顫抖著聲音問道:“怎麼會這樣……”
永成看著永基的反應,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他緊緊握住永基的手,語氣堅定地說:“十二弟,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得趕緊商量對策,如何安撫妙妙和她父母,還有……如何料理江衡的後事。”
永基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波濤洶湧。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眼中已是一片決絕。他站起身,對永成說道:“四哥說得對,我不能倒下。咱們這就去花園,先穩住家人,再議後事。”
兩人並肩走出書房,邁向了花園。那裡,江妙妙正與父母談笑風生,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惢心手中拿著針線,正專注地為未出生的二胎孫子縫製衣物,臉上洋溢著即將又要成為祖母的喜悅,妙妙計劃帶著姐姐江燕燕外甥女福慈陪著父母回杭州哥哥那裡,看嫂子侄子和第二個快要出生的小侄子。然而,他們絲毫不知命運的殘酷已悄然降臨。
永基看著妻子的笑臉,心中如刀割一般疼痛。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必須堅強地面對這一切。他深吸一口氣,走向江妙妙,輕聲喊道:“妙妙……”
江妙妙回頭,見是永基,便笑著迎了上來:“夫君,怎麼了?有何事要與我說?”
永基看著妻子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傷。他強忍著淚水,輕聲說道:“妙妙,咱們先回屋吧。我有些事情要與你和爹孃說。”
江妙妙聞言,心中雖然疑惑,但她沒有多問,只是默默地跟著永基回了屋。而惢心和江與斌也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紛紛跟了進來。
屋內,永基的聲音低沉而沉重,他將江衡一家遇難的訊息告訴了眾人。江妙妙和惢心聞言,瞬間淚如雨下,哭聲在屋內迴盪。而江與斌則是臉色鐵青,緊握著拳頭,彷彿要將這殘酷的命運握碎一般。
永基看著家人的悲傷,心中也是一陣酸楚。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堅強起來,帶領家人度過這個難關。他深吸一口氣,握住江妙妙的手,堅定地說:“妙妙,別怕。有我在,咱們一起度過這個難關。”
那一刻,永基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勇氣,彷彿是在告訴所有人,無論命運如何殘酷,他們都不會放棄希望,一定會攜手走過這段艱難的時光。
夜色如墨,智親王府的花園內,燭光在風中微微搖曳,彷彿是夜的低語,映照著眾人悲傷卻堅定的臉龐。惢心,這位經歷了無數風雨的女子,此刻眼中盈滿了淚水,但她的聲音卻異常地沉穩而有力。
“四阿哥,十二阿哥,”惢心強忍著心中的悲痛,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向永成和永基請求道,“請二位阿哥,務必把我兒子一家的屍首運回來。我雖年邁,但心中仍有執念,想讓他們落葉歸根,入土為安。”
惢心帶著兩個女兒給四阿哥永成道謝行禮,永成趕緊扶起(因為永成的額娘嘉妃金玉妍之前傷害過惢心,所以現在金玉妍和他的兒子現在棄惡從善,所以心存愧疚)惢心說:“惢心夫人,不必多禮,我與十弟十二弟都是兄弟,這是我應該做的。”
永基聞言,連忙上前一步,緊緊握住惢心的手,聲音中帶著哽咽,但更多的是堅定:“娘,您放心。我和十哥(即江燕燕的丈夫永文)一定會竭盡全力,儘快把他們接回來,讓他們得以安息。這是我們作為晚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