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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機大臣府邸內,夜色已深,張士傑獨坐在書房,手中緊握著張育才的來信,信中所述之事令他心生寒意——張育才貪汙之事被清官江衡察覺,而張育才竟膽大包天,選擇殺人滅口。
正當張士傑沉思對策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安泰格格一臉慌張地衝進書房,聲音中帶著哭腔:“閣臣,不好了,出大事了!”
張士傑抬頭,目光如炬地望向妻子:“何事如此驚慌?”
安泰格格顫抖著手指向門外:“永琪和納蘭的兒子綿海,昨晚被愉妃海蘭接走了。愉妃昨天先去永基王府祭拜了江衡一家,隨後怒氣衝衝地來到永琪王府,一進門就打了永琪一頓。他們現在懷疑,是育才乾的那些勾當……”
張士傑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如水,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這個不爭氣的廢物!他怎麼能做出這等蠢事!江衡可是個硬骨頭,皇上要是真查起來,我們全都得陪葬!”
安泰格格嚇得一縮脖子,她拉著張士傑的衣袖,聲音中帶著哭腔:“閣臣,你得想想辦法啊,不能讓皇上知道這件事,否則永琪的皇位,還有納蘭和綿海的前途,就全完了。”
張士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看向窗外,夜色中的京城彷彿隱藏著無盡的危機。片刻後,他轉過身,對安泰格格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這件事繼續發酵。我會派人去處理後續事宜,確保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至於育才,他必須一年不能回京城。”
安泰格格點了點頭,雖然心中仍有不安,但也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然而,就在這時,書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一個手下匆匆跑了進來:“閣臣大人,不好了,江衡的事情慢慢傳播,說江衡在浙江遇害了。現在京城裡人心惶惶,都在議論這件事。”
張士傑聞言,臉色驟變。他看向安泰格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看來,我們得加快行動了。你立刻去準備一份厚禮送到智親王府悼念江衡一家,我也明天去聯絡群臣上下打點,把這事壓下去。至於這裡,我會想辦法穩住局面,不能讓皇上察覺到任何異樣。”
安泰格格剛欲轉身離開,張士傑又叫住了她:“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知不知道,他這樣做是在把我們全家推向深淵!”
張士傑看著信,怒不可遏地罵道:“咱們怎麼生這個廢物!你知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他殺江衡也就罷了,竟然還處理不乾淨,留下這麼多尾巴!他是想讓我們全家都跟著你陪葬嗎!”
安泰替兒子辯解,瑟瑟發抖:“閣臣,兒子也是害怕……害怕江衡會把咱們貪汙的事情抖露出來……他……他一時衝動,就……就……”
張士傑打斷了安泰的話:“一時衝動?你知不知道,這個蠢貨的衝動會毀了我們全家!你把你慣成了這副德行,現在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安泰格格在一旁,雖然心中也有些責怪兒子,但更多的是害怕和擔憂。她試圖為兒子開脫:“閣臣,育才他也是一時糊塗……他現在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張士傑瞪了安泰格格一眼:“原諒他?他現在闖下這麼大的禍,我怎麼原諒他!他要不是你的寶貝兒子,我早就把他剁了餵狗了!”
安泰格格嚇得不敢再說話。張士傑看著油燈,眼中滿是失望和憤怒寫信給兒子:“你現在立刻不要在位子上貪汙,勵精圖治演個好官,暫時夾著尾巴做人,千萬不要出岔子了!”
張士傑看著寫好的信,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鬧大了,他必須小心應對,才能確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而張士傑這邊,也已經開始著手處理後續事宜。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鬧大了,他必須小心應對,才能確保自己和家人的安全。同時,他也開始思考如何為永琪爭取更多的支援,以確保他能夠順利登上皇位。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薄霧,輕輕拂過紫禁城古老的琉璃瓦,為這座莊嚴的宮殿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城內,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肅穆,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只留下遠處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了這份沉寂。
在金碧輝煌的太和殿內,皇上端坐在那張象徵著無上權力的龍椅上,他的面容凝重,眉宇間凝聚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怒氣。手中緊握的奏摺,彷彿是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那份來自杭州的急報,字字句句都在訴說著一個年輕知縣——江衡一家的悲慘遭遇,讓這個一向以仁愛著稱的君主,也不禁怒從中來。
“江衡,一個才華橫溢、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竟遭此橫禍!”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