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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堂內,燭光搖曳,映照出海蘭那張溫婉而堅定的臉龐。她身著一襲素雅的宮裝,靜靜地站在中央,目光緩緩掃視著四周,每一張熟悉或陌生的面孔都映入她的眼簾。然而,當她目光掃過一圈後,卻未發現自己兒子五阿哥永琪的身影,這讓她不禁感到一陣意外與擔憂。

“永文,你五哥呢?”海蘭輕聲詢問身旁的十阿哥永文,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與疑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永琪的深深掛念,彷彿在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永文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他雖心智稍顯稚嫩,但心地純良,對海蘭一直抱有深深的敬意。他低聲回答道:“愉額娘,五哥他……身體抱恙,所以未能前來。”永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彷彿在為永琪未能前來而感到抱歉。

海蘭聞言,秀眉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她深知永琪身體一向康健,怎會突然抱恙?況且,江衡一家與永琪交情頗深,他理應前來弔唁才是。想到這裡,海蘭不禁冷哼一聲,她心中已經隱約猜到了幾分——永琪定是被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所控制,無法前來。

她心中暗自思量,張士傑和安泰格格的野心勃勃,一直慫恿永琪爭奪皇位。而張納蘭作為張士傑的女兒,更是與他們狼狽為奸。這些人為了權力與地位,不惜犧牲永琪的自由與情感。想到這裡,海蘭心中湧起一股怒意,但她深知自己不能在這裡發作,只能強忍住怒火。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後對永文說道:“永文,你五哥若是真的身體不適,那也就算了。但是,我希望你們兄弟之間能夠和睦相處,不要因為一些外界的因素而影響了彼此的感情。”海蘭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語重心長,彷彿在告誡永文要珍惜兄弟情誼。

永文聞言,連忙點頭稱是:“愉額娘說得對,我和五哥一直都是好兄弟,我會一直記得您的教誨的。”永文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純真,彷彿在向海蘭保證會守護好這份兄弟情誼。

海蘭聽了永文的話,心中稍感安慰。她知道永文雖然心智稍顯稚嫩,但心地善良且聽話。於是她輕輕拍了拍永文的肩膀以示鼓勵,示意他繼續忙碌。

而海蘭自己則默默地站在靈堂內的一角,雙手合十為江衡一家祈福。她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與憤怒——為江衡一家的不幸遭遇而悲傷,為那些為了權力而不擇手段之人而憤怒。但她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與理智,不能在這裡失態。她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去保護自己的兒子和身邊的人,不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海蘭踏出永基王府的那一刻,內心的怒火猶如被狂風鼓動的烈焰,幾乎要將她吞噬。她冷冷地瞥向隔壁緊閉的榮親王府大門,那扇門後藏著的是她對兒子無盡的擔憂與憤怒。她輕輕抬手,葉心立刻會意,快步上前,用力敲擊著那扇象徵著權力與束縛的大門。

“誰啊?”門內傳來一個粗魯而不耐煩的聲音,那是下人特有的傲慢與無知。然而,當大門緩緩開啟,下人一眼便認出了站在門外的葉心姑姑,那張平日裡威嚴而不可侵犯的臉龐,讓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連忙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道歉:“葉心姑姑,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回。”

海蘭沒有理會下人的求饒,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劍,穿透一切虛偽與謊言。她徑直走向榮親王府深處,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堅定而有力,彷彿是在宣告著她的憤怒與決心。

管家見狀,連忙迎了上來,恭敬地行禮道:“愉妃娘娘,您怎麼來了?五爺他病了,正在屋裡休息呢。”海蘭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蘊含的怒氣幾乎要溢位來。她冷冷地說道:“病了?我倒要看看他得的是什麼病!”

說完,她猛地推開永琪房間的門,那股積壓已久的怒火在此刻徹底爆發。只見永琪無奈地坐在椅子上,福晉張納蘭和岳母安泰格格則站在一旁,神色各異,有的驚訝,有的恐懼,還有的則是憤怒與不滿。

永琪看到母親突然闖入,一時間手足無措,驚訝地問道:“額娘,您怎麼來了?”海蘭沒有回答,她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刀,直刺永琪的心臟。她快步走到永琪面前,揚起手,狠狠地給了他一記耳光。

那一記耳光,清脆而響亮,不僅打在了永琪的臉上,更打在了他的心上。他眼中的痛苦與無奈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與自責。他明白,自己無法辯解,因為母親說的話,句句屬實。他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記耳光,以及隨之而來的責罵。

“你這個逆子!”海蘭怒不可遏地罵道,“江衡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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